第79章 彆氣,是我錯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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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寅喉結滾了兩下。
金卯身上的淡淡體香像熟透的漿果,散發著誘人的清甜。
他領教過那銷魂的滋味,在對方褪下衣裳的一瞬間,周身血液立馬就沸騰起來。
金卯被賀寅身上的體溫烘灼著,細聲道:“憑君處置,或者殺了奴婢也行。”
賀寅無奈的捂了捂額,仰頭嘆了口氣:“為何要說這種話——”
他放下手,與金卯鼻尖相抵:“生氣了?”
“奴婢不敢。”
“是管祈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從前都沒見過他……為何生氣?”
“奴婢不敢。”
賀寅頭疼的笑起來,用尖利的下巴輕蹭著金卯的臉頰。
“阿奴,把衣裳穿好,我沒有要在這種事上逼迫你的意思。”
春夜涼風刺激著面板,他言不符實的謊言就像鑽過門縫的涼風,一絲絲累積成金卯肺腑間的痼疾。
大騙子總是這樣的,嘴上一套,手上又是一套。
金卯忍不住咬了咬牙,澀聲問道:“你逼迫的還少麼?”
頓了頓。
忽然垂著眸子說道:“賀寅,究竟是誰讓誰狼狽,你心裡沒有數?”
賀寅:“……”
招惹誰也別招惹記性好的人,一旦他發作起來,幾百年前的疑難雜案都能被他翻出來,一五一十的清算。
偏生這記仇的人聲音軟,迷得人顛三倒四的。
他把人迷糊塗了,自己卻清醒著,對方說了什麼渾話,他都是要記在心上的。
賀寅把他關在這裡時說他讓自己很狼狽,說了就丟一邊去了,只有他還記著。
這會兒前塵舊夢亂七八糟的全擠一塊,不知道他又想到哪個年生的仇了,他要翻案,賀寅能怎麼辦?
賀寅拿他沒辦法,只能聽他細聲細氣的質問發難,自己好生哄著罷了。
金卯見對方油鹽不進死皮賴臉的裝糊塗,心頭一哽,捏著手哆嗦起來,細著聲顫顫的說道:“到底要不要?”
他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了,嘴上問的和心裡想的其實是兩個極端,敢要試試?
賀寅憋著燎天慾火,啞著聲音檢討:“彆氣,是為夫錯了——”
他討好的吻了吻金卯,金卯別開臉,他低下頭,輕輕咬住金卯耳垂。
“是我禽獸不如,是我說話不過腦子,我辜負了你,我向你賠罪,阿奴——”
要了命了。
他吸了口氣,喉結控制不住的又滾了幾下。
對方咬著唇不說話,賀寅不敢亂動,可那股淡淡的甜香勾得人幾乎發狂,他恨不得立馬將金卯壓在身下予取予奪。
……
他也只敢想想,這時候的阿奴是不給碰的。
賀寅低嘆一聲,撿起地上的衣袍,將對方抱到床上,好生伺候著蓋妥被子。
他隔著春被抱住金卯:“我不碰你——”
“向你討一個解釋的機會,好麼?”
解釋什麼?
這大騙子的解釋,能信麼?
金卯聞著被子上的氣息,這種類似青草香的味道曾深深刻入靈魂,後來又消失得無蹤無影。
他澀著眼眶無聲一笑,舌尖頂了頂門齒,緩緩開口。
“陛下是指把奴婢丟在永巷?還是和楚家女結婚?或者在奴婢臉上找他人的影子?亦或是在銷金窟的戲弄折磨?”
賀寅登時懵了。
“我何時與楚家女成親?”
金卯不說話。
賀寅說不出話。
他對那一世的記憶得透過夢境瞭解,沒夢到,那就是不瞭解。
把金卯放在永巷,大致是為了方便自己爭奪皇位,只要他表現得足夠無情,敵人就不會對金卯動刀。
因為誰也不會把精力浪費在一個不受寵的太監身上。
至於在銷金窟強迫金卯……
那是因為他被氣瘋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金卯會讓他給自己找替身男寵。
去他孃的男寵!
老子只要你!
想要瘋了!
他那會兒只差掀桌走人,可坐在對面的金卯是怎麼說的?
金卯說他就算愛路邊的野狗也不會愛自己。
他沒心沒肝,說好聽點是個無情無義的人,說難聽點他就不是個人。
然而他當時良心久違的覺醒了一下,恍然發現,坐在對面與他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