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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關。
只有梁玦,是他唯一想要的。
對方的侃侃而談被他打斷,傅逢朝說出口的,是這麼多年他無數次拒絕別人說過的話:“抱歉,我有愛人了。”
那之後他將杯中涼水喝完,起身離開。
田婉清嘆氣,傅逢朝的沒興趣其實早在她預料中。
她沒見過傅逢朝的初戀,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以至於時過境遷,依然不可替代。
她也沒了心情,拍品圖錄遞迴給傅逢朝:“我沒什麼想要的,你自己拍一件吧,當給杜夫人捧捧場。”
傅逢朝隨手翻了幾頁,在還未拍出的拍品裡挑中了一支紅酒,產自國外頂級酒莊最好的年份,起拍價就要十五萬。
田婉清問他:“你買酒?”
傅逢朝不多解釋:“送人。”
直到傅逢朝舉牌,梁瑾才注意到他也在現場,目光落過去看了一眼,很快移開了。
姚曼思不動聲色地將他的動作看進眼中,嘴角笑意淡了些。
她狀似不經意地說:“田婉清的兒子在國外這麼多年,還以為他不打算回來了。”
梁瑾已經猜到姚曼思特地叫他來是有意試探,他沒什麼反應,只慢慢摩挲了一下手中酒杯。
姚曼思撥了撥鬢邊髮絲,因他這樣的態度生出不滿,便直接問:“你跟他打過交道嗎?”
梁瑾簡單答:“工作上有過交集,爺爺知道。”
姚曼思愈覺不快,老爺子知道她不知道,要不是今夜來參加這個酒會,梁瑾或許打算一直瞞著她。
梁瑾神色平淡,並不打算多說。
姚曼思也知道這個場合不適合一直追問,暫且按捺住了。
最後傅逢朝以二十三萬的價格將酒拍下。
十幾分鍾後,侍者將包裝好的酒送來給梁瑾。
“傅先生說,這支酒送給梁先生您,當還您的人情。”
梁瑾目光頓了頓,看向侍者手中的酒,伸手接過。
原來剛傅逢朝特地離席,是去提前簽單付賬,好讓人將酒送來給他。
那天他說不需要傅逢朝還人情,對方顯然不認可,不但要還,還高價還了。
一盒藥、一句隨口的幫忙之言,換來一支二十三萬的酒。
算得這樣分明,是傅逢朝半點不想承他的人情。
姚曼思臉上的笑已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