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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將他們送到前湖別墅,姚曼思丟出句“跟我進來,我有話問你”,先下了車。
梁瑾只能推門跟下去。
姚曼思今晚大概心情很不好,進門時還不悅叱責了幾句家中保姆不收拾東西,再將人轟走。
偌大客廳裡只剩下她和梁瑾。
梁瑾雙手插兜靠身側沙發隨意站著,主動開口:“有什麼話直說吧。”
姚曼思深呼吸,回身看向他,目光裡全是責備。
“田婉清那個兒子,跟你是怎麼回事?剛才他為什麼要送酒給你?”
梁瑾坦然回視:“我不知道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等姚曼思動怒,他接著說:“沒怎麼回事,我剛說了,他還我人情,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姚曼思分明不信,“你給了他什麼人情,需要他特地送這麼貴的酒還你?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為什麼瞞著不告訴我?除了工作你們還見過幾次?”
梁瑾卻道:“我跟他沒有關係,何必要把一個外人的行蹤告訴你?”
“沒有關係?你們當年明明……”
姚曼思的氣怒之言即將脫口而出,被梁瑾打斷:“你明知道,跟他有關係的人是梁玦,梁玦早就死了。”
這是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在姚曼思面前提到梁玦,用這樣雲淡風輕的語氣,直視姚曼思的黑眸裡無喜無悲,瞳仁中心是一片空洞的麻木:“我是梁瑾,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
“你也知道你是梁瑾,”姚曼思近似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我還以為你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忘不了。”梁瑾輕諷。
被所有人交口稱讚的梁家長孫的名字,他每天要在那些公事文書上籤下無數遍的名字,他怎麼可能忘。
“你記得就好,記得就給我離那小子遠點。他不是個好東西,當年害死你弟弟,別想著現在又來害你。他們家裡人也噁心,他那個表弟是個什麼玩意兒,婚禮上鬧出那種醜事成為全城笑柄,活該被捅成殘廢,他們一家子都是害人精!”
姚曼思的張牙舞爪激不起梁瑾心頭半點波瀾,連愧疚也早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中所剩無幾。
他虧欠的人,本也不包括姚曼思。
“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梁瑾淡道。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姚曼思高高吊起的憤怒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