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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天元一副很想把我就地嘎了的樣子嗎?】

【有點。】系統點頭。

桐原司:【所以,你覺得她會和我徹底翻臉嗎?】

系統選了個比較含蓄的回答:【系統無法判斷。】

雖然這麼說,但系統覺得天元大機率不會。

據它所知,穿越局編輯的每個衍生世界都有微妙的區別,天元的人設背景也不會一模一樣。

不過,都逃不開“守護神”的設定。

除了主線劇情中,被羂索附身的“夏油傑”吸收,她前期基本上是和薨星宮繫結的。

照理說天元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可系統和桐原司是繫結的關係,不說十分了解桐原司,因此它很快察覺到了奇怪之處——

宿主並不喜歡閒聊,這不是宿主平時的行事風格。

何況,還是聊這些。

系統心中浮起一些不妙的預感,試探著詢問道:【宿主,你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嗎?】

其實系統的許可權並不高。

為了保證任務的不可控性,系統並不能像天元那樣監測這個世界,給宿主透露情報。

因此它也並不清楚所有角色們的行蹤和動向。

也就是說,無論是天元還是羂索,關於她們的情報,桐原司知道多少,系統也就知道多少。

桐原司微微眯起了眼睛,下頜輕抬,望向天元:【我只是覺得,有點開心。】

聽他一說,系統懵住:【啊?】話題怎麼就轉到這裡了?

在他們腦海中對話的同時,天元也在自顧自地說著話:“桐原,其實我很羨慕你——”

說著,她緩步上前。

天元的身後是那棵歷經許久,已經沒了綠意,卻依然還未腐朽的巨樹,樹幹中“沉眠”著天元的本體。

她蜷縮在裡面,就和這棵樹一樣,血肉也乾枯,面板已然黯淡無光,乾巴地貼在骨頭上。

微弱到難以察覺的呼吸,幾乎沒有起伏的胸膛,仿若包裹著一層紙皮的骷髏外表——

都在訴說著這具身體的腐朽。

天元她抬頭看:“桐原,你知道嗎?這座薨星宮,到底有多大?”

說著,她張開雙臂,似乎是在丈量著長度。

視線拉遠,在這座沉寂的宮殿中,天元的身影顯得如此渺小,幾乎要將她完全淹沒。

天元似乎也並不想讓桐原司給出一個答案。

只見她倏然抬起手,指著圍繞在身邊的那一片錯落有致的草屋:“你知道那些是什麼嗎?”

“是墳墓!”

為星漿體準備的墳墓。

從千年前起,天元的術式與她結界術師的身份,就已經響徹整個咒術界。

那時妖魔橫行,咒靈肆虐,咒靈的數量和實力都遠超現代。

勳貴豪族都組織了實力強橫的自衛隊,可普通百姓卻無法抵禦咒靈,只得長夜難明。

彼時,在結界術上驚才絕豔的天元年齡並不大,可以說“天真”。

她被冠以救世主的名號,心潮澎湃,有無數的人前仆後繼,將她簇擁起來,將她架上高臺。

也讓她,自願以救世主的身份,走進了這座薨星宮。

她曾驚歎於這座宮殿的巍峨與美麗,也曾喜悅於自己能夠承擔起救世的責任與榮光。

天元指了指自己的雙眸,她能夠依靠結界監測人世間,笑著說道:

“他們並未對我的結界設防,所以,我看到了人間百態——”

“曾經將我簇擁起來的,滿口救世仁愛的咒術師們,背地裡只顧行使特權,維護世家;”

“自詡端莊高貴的皇室,實際上野蠻得可笑;”

“身份卑微的平民也並不淳樸善良,正因為他們沒有力量,作惡的手段更惡劣陰毒。”

這和天元的想象完全不同,她也曾反抗過,可她的反抗相當於籠子裡的鳥扇動翅膀,毫無意義。

天元被迫直面整個國家的“惡”。

隨著時間的推移,

一年、十年,百年……

日月輪換,白馬過隙,天元逐漸地不喜歡薨星宮——

即便這裡坐落著數百座房屋,可沒有絲毫生機,連綿的空蕩矮屋,沉悶又濃厚。

穹頂高聳,可太空,太大。

薨星宮,薨星,這裡是流星墜落的地方。

有時候天元會感到害怕,她怕那些連綿的古樸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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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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