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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活”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將自己吞吃殆盡;
又怕宮殿變成了泥沼,將她活埋,讓她窒息;
更恐懼著、厭惡著自己的本體,那一具乾枯的、腐敗朽爛的,恍若非人的乾枯身體。
怎會那樣醜陋?
怎會那樣不堪?
不僅是她逐漸乾癟的身體,還有這片她曾深愛著的土地。
天元也討厭薨星宮的死氣沉沉,仿若總有一天,她會將自己逼瘋,失去自我,活得像具行屍走肉。
偶爾,天元會和與自己體內同化的星漿體說話。
可她也分不清——那些回應著她的聲音,究竟是星漿體殘餘的意識,還是她捏造的幻象。
天元不想發“瘋”。
於是,她開始回憶早已被掩埋到記憶深處的只殘留了一些模糊片段的曾經,也開始幻想。
想象另一個未來。
幻想是最好的止痛劑。
直到時之器皿會得到了一件咒具,將其奉做鎮教之寶。
聽完她說,夏油傑微微蹙眉,想:是「時空之鏡」?
天元用近乎“慈愛”的眼神看向桐原司:“那天,我在那面預言的鏡子裡看到了你,桐原。”
她伸出手,似乎是在隔空撫觸著桐原司的臉。
“預言裡的你是那樣耀眼,自由、快樂,一切……”
天元望向他,忽的輕笑一聲,說道:“桐原,上天如此偏愛你,它將什麼都給了你。”
“而我,什麼都沒有。”
夏油傑眼皮一跳,按照時之器皿會的成立時間,都可以追溯到一千兩百年前的奈良時期。
那時天元就已知道了桐原司的存在?
她等待了將近五萬個日夜,就是為了等待桐原司,僅說這幾句話而已嗎?絕不可能。
夏油傑心一跳。
與此同時,五條悟抱著雙臂,拉長了調子:“老子聽懂了——所以,你就是嫉妒嘍?”
之前這個老古董頻繁作妖,也確實是在謀算著想讓桐原司接她的班。
她自己,就是想刑滿出獄唄。
五條悟指著天元,大聲說道:“簡直!沒臉沒皮!”
五條悟根本沒去共情天元的賣慘演講,根本共情不了一點。
“說來說去,一堆廢話,你的痛苦又不是小洋蔥造成的,憑什麼要他給你買單?!”
冤有頭債有主,這種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五條悟覺得天元這人還真是不講道理,活了那麼多年,那腦子絕對是過了保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