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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只有你能勸住他們!”

被強拉上咒骸的桐原司說道:“夜蛾老師,我去勸?”

咒骸在快速奔跑,導致夜蛾正道沒聽清他說什麼,於是加大了音量,扯著嗓子問:

“什—麼——”

“夜蛾老師——我幫親不幫理的——”

夜蛾正道眼前一黑:“你別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天元大人很重要,咒術界不能失去她!”

·

薨星宮。

一如既往,天元大人的結界拒絕夜蛾正道的進入,但桐原司可以。

桐原司輕聲嘆息:“看來離死還很遠。”言語間有那麼一點可惜。

夜蛾正道就是眉頭皺得死緊:“…“桐原,就靠你了,這是老師的請求。”

說著,他朝著桐原司一個深鞠躬。

……

薨星宮的門口有一瞬間的沉默。

桐原司將夜蛾正道扶了起來,笑著說:“我是您的小輩,哪裡需要夜蛾老師這樣呢。”

夜蛾正道稍微鬆了口氣,他知道桐原是言出必行的人。

“好,桐原,就靠你了,快進去吧。”

桐原司和夜蛾正道分開,抬腳進了薨星宮,漫步在結界當中。

這回又是想作什麼妖?

桐原司有點煩她。

和羂索不同,天元實際上沒做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比如追殺埋伏這種的要命的算計。

但桐原司覺得她比羂索還煩。

或許正是因為她的實力和地位,導致總給桐原司一種“糾纏”的感覺,就格外煩人。

要打比方的話就像是撕掉了還留了好大一片膠的那種黏膩感。

天元在桐原這裡的存在感也很多。

這次試探一下,下次試探一下。

就是在提醒他一樣——我可能要做壞事了,你不警惕我嗎?

桐原司:…這不有病麼?

在原著世界,天元被當成咒靈收服都無所謂,但在衍生世界,就得考慮劇情線的問題。

【系統,你們穿越局在製造衍生世界的時候,能不能多一點自由度?】

今天第二次被找的系統:【……】

【好的。】

系統幽幽地道:【提議已反饋,請宿主等待結果。】

桐原司:“……”

意見提上去了,就沒有結果了對吧?這一套他很熟。

在腦海裡和系統互懟著,很快就走到了盡頭,或者是天元安排的盡頭。

如同隔著一層水幕,他能夠清晰地看到站在那裡的兩個少年,也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

這是安排他偷聽?

然後桐原司就聽到了五條悟的厭惡,然後就是一次猝不及防的告白。

說實話很意外。

因為五條悟的玩心很重,桐原司一直覺得這個人不會動感情,頂多是對朋友和玩具的佔有慾。

“……咳。”

滿手都是五條悟的告白“禮物”,他面對少年突如其來的情感,桐原司也有些怔住了。

“司,他絕對是故意的!”

“引導老子說那種話!”

五條悟率先對天元發難。

·

有了這麼一個臺階,五條悟的告白先暫時放一邊,桐原司決定也噁心天元一把。

這樣想著,桐原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天元大人,您這顛三倒四、反覆無常,且過分關注我的行為,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您,別不是暗戀我吧?”

“還搞得虐戀情深那一套?”

夏油傑發誓,那一瞬間,他看到天元的臉色黑得像是打翻了的墨水瓶。

偏偏五條悟是個熱愛火上澆油的,他即刻聯想到了自身。

並且發出了暴言:“唉?老子可以不要這種情敵嗎?和她爭的話,感覺好掉價。”

“司,你趕緊拒絕她嘛。”五條悟對著桐原司撒嬌道。

夏油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似乎是想要圓個場。

結果這小子頂著一張溫柔的臉,直接說出了一句“振聾發聵”的話:

“天元大人,直戀彎,是沒有好結果的,您節哀。”

桐原司:“…?”

五條悟:“…?”

這怪劉海,瞅著斯文溫柔,怎麼一開口,嘴巴跟淬了毒似的。

比老子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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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探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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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榕一
關於怪探斷案:《怪探斷案》系列,《怪探斷案之凋零的玫瑰》臨城一個三線城市,卻發生接二連三的命案,死者多為年輕時尚女性,死亡現象極為殘忍,皆為剝皮去骨,死前更是受到極大的羞辱;《怪探斷案之燃燒的紙片》在時下流行的微信搖一搖中,很多未曾有過交集的青年男女在此相會,不曾想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怪探斷案之遺失的護照》、《怪探斷案之一縷紅髮》一一為你揭開案件背後神秘面紗,吳輝,一個研究犯罪心理的人,被身邊
科幻 連載 5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