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番外9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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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峻皺眉,一直盯著軒昂,盯半天,說:“所以回去讀書,等畢業了再回來?”
軒昂點頭:“嗯!”
“早點休息!”冷峻說。
他剛要走,軒昂又說:“著作權的事兒先別告訴我姐。”
冷峻點頭:“知道!”
以陳思雨的脾氣,聽說軒昂在國外被坑了,估計又得著急上火,白生氣。
就讓軒昂回來冷靜幾天,事情,等到《血色華章》的演出結束之後再說吧。
等冷峻再回房時,陳思雨已經睡著了,嘟嘟吃完了奶,總得醒一會兒才睡的,今天她又變樣子了,居然自己踢開了小襁褓,還撕開了嬰兒服上的帶子,正在嚼帶子,小肚肚就晾在外頭。
看到爸爸,小丫頭咧開嘴巴,唧唧咕咕的哼了起來。
冷峻給女兒繫好了衣服帶子,又幫她換了塊尿布,揭開被子去看妻子的腳,就跟當初去海膠島跳舞時一樣,她的大拇指又發炎了,估計自己還不知道呢。
悠著哄睡了女兒,找出紅黴素軟膏來給妻子的腳上塗了些,冷峻這才睡下了。
……
如果說《花木蘭》的演出,是向世界展示一個真實的東方女騎士的話。
那麼《血色華章》所展現的,就是雖然國人一直在講,但世界並不瞭解的,一段艱苦卓決的抗戰歷史。
面向國內觀眾,芭蕾絕對不是最佳媒介。
但當面向的是國際社會,芭蕾當仁不讓,就是最好的表達媒介。
陳思雨無疑是幸運的,幸運於能生活在這個時代,有那麼
多天然的歷史可以供她創作,也可以登上最頂尖的舞臺,而軒昂的迴歸,於她來說就是莫大的助力了。
還有一天時間就要公演了。
從小到大看姐姐演出,還用整場琴曲跟陳思雨配合過,軒昂是最瞭解陳思雨的演奏家了,她也不必向軒昂瞞著,可以直接提要求,在整場演出裡多加了七八處停頓,再把時間在對話的階段找補回來。
排好之後也不用別人,陳思雨單獨跟軒昂排了一遍,就發現自己比之原來,愈發的遊韌有餘了。
轉天就是答謝宴了。
晚上八點,節目在六國飯店準時上演。
話說,總芭的領導們已經見過軒昂,驚訝過了。
但文工總團的領導們是直到開場前,才因為軒昂的外形而被吸引的,繼而發現,他們放出去的人,他居然回來了。
這是一場規格極高的歌舞劇,因為來的全是重要人物,總團的領導們都在。
吳團一看,嚇一大跳:“好小子,你居然回來了?”
兩年多時間,小夥子長高了一截不說,西服一穿,領結一打,不愧是留過學的,比之文工團上下,他倒是提前國際化了。
軒昂在出國之前,自有傲氣,不願意跟這幫庸俗的領導打招呼,但凡他們訓話,他雖然會聽,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會放到心上的。
當然,他骨子裡是清高的,直到現在,依然瞧不上吳團這種窩窩囊囊,膽小怕事的性格,可人嘛,吃一回虧就會成熟一點,當天堂破滅時,他於人間,就會有更多的包容,所以他上前鞠躬,握手:“吳團好。”
吳團給這孩子突然的禮貌驚到了,還是有點不信:“你居然回來了?”
在這年頭,放人出國,那叫放虎歸山。
放歸山的老虎自己回來了,不怪吳團不吃驚。
“想家了,正好湊到飛機票,我就回來了。”軒昂說。
“你練過沒,行不行,要不行就還是讓老師傅上,今天的演出特別重要,可不能玩兒。”吳團說。他這樣問,是因為聽說很多送出國的人都不會去學正科,反而會去刷盤子賺錢的原因。
送年青人出國等於放虎歸山,而最叫大家心痛的,就是他們放棄專業,去刷盤子。
軒昂看了眼舞臺,說:“我上吧,我在國外也在學琴,沒丟了手藝。”
“對對對,你可是咱們花了大價錢送出國學過洋玩藝兒的留學生,該由你上。”吳團往後退了兩步,神態中有種軒昂從未見過的恭敬和誇讚。
軒昂還太年青,也沒有學過多少文化科,更不讀書,所以他不理解為什麼明明知道他是老虎,出國等於歸山,國家卻還是要把他送出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曾經永遠在說教,講大道理的吳團長在突然之間,就會向他顯露一種恭敬和怯生生的敬畏感。
但當在自以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