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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月考了。

這次我的考號是26,葉培盛28,我們中間坐的27號是一班的一個女生。她好像是之前宣傳欄裡公示的“十佳學生”之一。此人再次重新整理了我對人類臉皮厚度的認知:進考場開考前,她與我沒有任何交流,此前我們也互不認識。考試過程中,她拼命喊我叫我給她抄選擇題,喊得之頻繁、動靜之大已經影響到了我做題。我簡直不勝其煩。我們萍水相逢,相互還是競爭關係,她憑什麼覺得我會給她看呢?她是有妄想症嗎?我當然沒給她看。第一場考試結束後,她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也沒理我,獨自匆匆離開。重點是第二場考試中,她又拼命叫我給她抄。她是怎麼考進這個考場的?她是失憶了,還是腦子壞掉了?上一場我不是沒給她看嗎,她怎麼還敢冒著被老師發現的風險又叫我給她看?!考試前後,她連簡單的寒暄、自我介紹、套近乎都沒有,怎麼就敢在考試中跟我提這麼過分的要求?!她是怎麼評上“十佳學生”的?!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種人也有。

我也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人。在考試得空的間隙和交卷的時候,我也偷偷看了別的人卷子,只是沒改自己的答案。原因不是因為時間來不及改,也不是崇高的道德戰勝了內心的惡,而是因為我覺得他們的答案也是錯的。最終是我的自大阻止了我的作弊行為。這也夠黑色幽默了。

下午的數學大機率是考砸了,我最有優勢的科目反而成了我的拖累,心裡的洪水防線終於決口崩潰了。大勢已去,下次我不會再在第一考場了,愛咋咋地吧。喜歡“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這句格言,可自己又無法做到格言裡的灑脫,總害怕失敗,害怕別人的鄙夷和指責,對成績的浮動無比“玻璃心”。

晚自習前,電視裡仍舊播著奧運賽事:男子三米跳臺選手——熊倪,獲得金牌。這是他第四次參加奧運會,第二次獲得奧運金牌。他說他是以平常心戰勝了別人,也戰勝了自己。“平常心”,這已是第n個冠軍這麼說了。是他們成為了冠軍,才能輕鬆地說出“平常心”三個字,還是因為他們真的有“平常心”,他們才走上冠軍的領獎臺?碾壓他人的超群實力和平常心哪個更重要?唉!無論哪一個,我都沒有,我註定是個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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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腳踏車又壞了,上下學只能徒步。盼盼每次碰到我步行,都熱情地邀請我坐她腳踏車後座,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她的腳踏車比我那輛破車也好不到哪裡去,除了鈴鐺不響,哪都響,後輪沒有擋泥板,下雨騎車,泥水會順車輪外沿切線飛出。領教過“泥水飛刀”厲害的我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內心卻無比溫暖。盼盼再三邀我同行,終抵不過我的堅持,她只好獨自騎車回家了。

相比於盼盼這樣暖心的朋友,有些人卻讓人心寒。自打我腳踏車壞了,袁英就不和我一起吃晚飯了,一到飯點就粘著丁靜,坐她的車去校外吃飯,連跟我打招呼說話的空檔都不留。我們那麼多天同進同出同吃一碗麵的情誼就這麼淺嗎?人需要勢利得這麼明顯嗎?我終究還是對人性瞭解得不夠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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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9月29日……星期五……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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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已經結束,分數基本都出來了。除了數學以外,我別的都能算得上高分,但數學卻是再創新低——68分,滿分150分。雖然一開始已經預料到數學分數會很低,但沒料到會低到這個程度。對於這個分數,我竟無比平靜。之前那次69分的先例打破我一貫對數學的自信後,多低的分數似乎都不能給我更大的刺激了。我知道數學已不再是我得高分的倚仗後,就降低了對它分數的預期。我已經麻木了。

這次,建國除了數學外,其他各科也沒考好。不知他的失利是否也是我平靜的一個原由。分數和排名,對我來說越來越像一門玄學了。它與考前是否看雜書、是否花更多的時間好好複習做題、是否心思浮動胡思亂想都沒什麼關係。該學的都學完了,該在腦子裡的都在腦子裡,你的分數和排名與你的付出不是“正相關”,它有它自己的想法,隨它的心情給你浮動。算了,只是一次月考,讓它過去吧。

物理競賽緊隨月考之後也來了,但它並沒比月考有更大的威力。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參加,得高分是榮譽,分數低也不會公佈排名,不過是多做一份卷子而已。我們班肖偉、建國、袁英、尚小慶等等好些人都參加了,只是我們被打散分在不同的考場。我和建國、袁英在一個考場。可能是本校老師也想出成績,在自己學校、自己老師監考,考得很鬆,到最後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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