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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做了自我介紹,姜月遲自然也不會隱瞞:“姜月遲,月亮來遲的月遲。”
“很特別的名字。”對方毫不吝嗇的誇獎。
當然,這份誇獎也全是看在她身邊這位男人的份上。
想不到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居然喜歡這種清純的乖乖女型?
看著挺討喜就是了,不管和誰說話都是一雙笑眼,有耐心又溫和。
費利克斯缺的那些特質全在她身上補齊了。
姜月遲剛要和他道謝,費利克斯眉頭微皺,伸手按在她的手臂上:“行了,坐好,別擋到後面的人。”
姜月遲看了他一眼,就見他深邃的眼裡隱隱帶著不悅。
她在心裡嘀咕,他這種不顧他人感受的自大狂會在意後排人的視野?
才不會呢。
她老實坐好,視線很快就被臺上的比賽吸引了注意力。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這種。她屬於只知道埋頭苦讀書的小書呆子,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愛好,平時有時間了就會去圖書館學習。
她和米蘭達最常約的地方也是圖書館。
如今看到這種比賽,還有些新鮮。
看的全神貫注。
費利克斯的目光從拳臺移到她身上,帶了點散漫的注視,見她看的認真,又有點激動,拳頭都捏緊了。
他覺得好笑。
蠢貨。
“有看好誰嗎,下個注玩玩?”
“還能下注?”她被他的話吸引。
“不然你以為哪來的這麼多觀眾,來這兒的都是賭徒。”他遞給她一張卡,手往前指了指,“想好了就把他叫過來。”
姜月遲手裡捏著那張卡,沒法從厚薄和重量來判斷裡面有多少錢,但既然是費利克斯給她的,肯定少不到哪裡去。
拳臺上的比賽正在白熱化階段,現如今還看不出誰有優勢誰有劣勢。姜月遲的視線放在紅方那個男人身上。
她對這種比賽是沒什麼經驗啦,之前也沒看過。
但她覺得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反正是費利克斯的錢,輸了也不心疼。
於是她將卡遞給負責下注的那個人:“我全押紅方。”
聽到她的話,費利克斯的眉頭微不可察地抬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
姜月遲笑容溫和,和對方道了聲謝之後,又將視線移回拳臺上。
嗯這個比賽的確有點血腥呢,打成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破相。
她全神貫注的看起比賽,紅方一看年紀就不大,可能二十出頭?
這種比賽帶點灰色性質,本來就是地下的。裁判不會因為其中之一爬不起來而宣佈比賽暫停。
姜月遲親眼看著雙方都在毫無保護措施下被揍到鼻青臉腫。
每一下,她的表情都會猙獰一分,鼻樑骨估計斷了,眼眶直接青了,肋骨應該也斷了一根吧。
她閉上眼睛,實在不忍心再看。
所以同樣沒有注意到,費利克斯始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看著拳臺上的選手,費利克斯看著她。
她的表情猙獰一分,他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直到她閉上眼睛,露出不忍的神情。他的臉色終於也難看到了極致。
比賽結束,紅方贏了。對方躺在地上沒再動彈,是用擔架抬走的。
當然,贏的那方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都是傷,臉也腫了,但依稀能看出一些原來的樣子。
總歸是個帥哥。
裁判不知和他說了些什麼,伸手指了指臺下的姜月遲。
大概是在告訴他,對方壓了幾千萬賭他贏。
年輕男人的目光放在姜月遲身上,片刻後,衝她點了點頭,像是致謝?
或許是在感謝她相信自己?
姜月遲高興得不行,去拉費利克斯的手:“我贏了,我贏了!”
第一次賭就贏了,當然值得高興了。
費利克斯卻不為所動,本就深邃的眼如今越發讓人看不分明,點了根菸起身就走。
姜月遲不明所以地跟上:“怎麼了?”
他去了洗手間,她也跟了過去。這裡連洗手間都是單獨的,裡面配備了洗手檯和休息區。比起洗手間,更像是一個小套房。
才剛進去,費利克斯就按著姜月遲的肩膀將她壓在牆上,語氣輕飄飄的問:“喜歡他?”
姜月遲被他的動作弄懵,這會兒又被他的話給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