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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獨自一人去美國,又是為什麼會嫁給我那個年邁的白人父親?”
她糾正:“你父親當時應該也才四十。”
“對,他才四十,但那個女人剛滿二十。她二十一歲就生下了我。”
他說起這些語氣沒什麼波瀾,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姜月遲沒辦法為他提供一些意見。
因為雖然她是孤兒,從小日子過的清苦,但她不缺愛。
奶奶給她的愛足夠將她澆灌長大。
不過費利克斯的父親也很愛他啊,雖然他一再更換老婆,並且一個比一個年輕。
前段時間米歇爾告訴她,費利克斯的父親和黛西離婚了,前些天又換了一個來自泰國的年輕女人,比費利克斯還小三歲。
姜月遲聽的目瞪口呆:“他都七十了,他那裡還能用?”
米歇爾語氣不屑:“他的床頭放滿了壯陽藥,我懷疑他遲早會死在床上。”
米歇爾的脾氣有點暴躁,但她對自己喜歡的人很好,尤其是姜月遲。
她說姜月遲像只性格溫順的小鹿。
回國後她們也一直保持聯絡,米歇爾經常問她什麼時候再回美國,姜月遲想,不出意外的話可能不回去了。
但也不一定,萬一之後工作出差需要去那邊呢。
所以她一直說:“我去之前一定會和你聯絡。”
“那就說定了哦。愛麗絲,我真的很想你,這種鬼地方的人都很令人厭惡。”
結束交談,姜月遲又回想起這一幕,覺得費利克斯最好是不要染上他父親的陋習才好。
do死不是什麼光彩的死法,甚至還會給對方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痛。
她移開注意力,又回到之前那個問題:“那你不和你外公見面了?”
“見面了,然後呢?他會誇我長大成人了,會和我傾訴對我母親的思念與不捨,會說他這些年過的有多不容易,再試圖將手伸進我的口袋,拿走我的銀行卡。”費利克斯面不改色的將見面後的場景負複述一遍,高腳杯在他手中被輕慢地搖晃,酒紅色的液體貼著杯壁,然後絲滑的落下,“我倒是不介意那點錢,就當打賞流浪漢了。”
問題的關鍵在於哪裡呢?
姜月遲當然知道。費利克斯不會給流浪漢打賞。
他才不是善人。
所以,他不會給錢他那個素昧謀面的外公。
姜月遲不再繼續問下去了,別人的家事她沒有插手的資格。並且,他外公的確很過分。
放在國產劇裡興許還會因為主角的善良而掰扯幾十集。
但費利克斯不同。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比他外公還要惡上許多倍。
哪怕他外公死了,他也不見得會去參加葬禮。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就算費利克斯如他所願去見了他,最後也是對方被費利克斯折磨到心神俱滅。
“好了,看你也不想在這兒待。”他放下酒杯,牽著她的手,說帶她去個更有意思的地方。
到了地方之後姜月遲才明白他口中更有意思的地方是哪兒。
——拳賽現場。
觀眾挺多的,大概船上大半的人都來了這裡。
工作人員見到費利克斯,立馬畢恭畢敬的帶著他去了內場第一排的vv座位。
視野最佳的地方。
旁邊有人笑著與他打招呼:“aaron先生,怎麼來這麼晚,還以為你不來了。”
是個年輕男人,外形不算出眾,懷裡左擁右抱的美女倒是一個比一個驚豔。
面對對方的搭話,費利克斯笑容浮於表面,牽起姜月遲的手:“帶她四處逛了逛。”
對方愣了片刻,顯然沒想到他今天還帶了女伴。畢竟上一次自己為了招待這位貴客,親自在煙雨樓擺臺子,叫來的個頂個全是大美女,結果這人目不斜視,只將戲臺上那出梁山伯與祝英臺給看完了。
最後拍了拍手,稱讚一句不錯。然後就走了。
自認為馬失前蹄的弄錯了他的性取向,想不到是早就往金屋藏了嬌。
只不過這嬌好看是好看,但絕對算不上什麼罕見的大美人兒,和自己找來的那些沒得比。
或許,其他方面厲害?
姜月遲自然是不懂他在想什麼的,她歪著頭,笑著和他打了招呼:“你好。”
對方是個玩咖,不懂做生意,但懂結交,情商很高,立馬擺出一張笑臉:“你好,我是桑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