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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喜歡誰?”
他淡笑:“剛才那個。看人家只穿了條褲子就一直盯著他看?你的眼睛有從他身上離開過嗎?”
他聲音不大,很是輕緩平緩,但話裡句句都是逼問,氣勢很足,鋪天蓋地的壓迫感。
姜月遲動彈不得,表情無辜:“他是比賽選手,我不看他難道看裁判嗎?”
他點頭:“是,臺上的選手只有他一個,他自己和自己打。”
聽出了他的話裡的陰陽怪氣,姜月遲有些無奈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她不否認自己的確更關注紅方那位選手,但他是自己下注買贏的那一方,所以她才更加關注他。
就像有人看足球比賽,肯定會更加關注自己更喜歡的那一隊。
“所以你承認你喜歡他了?”他掐著她的下巴,費利克斯是笑著問出來的,但他略微加重的力道讓姜月遲明白,他當下的笑絕對不是高興。
她在心裡嘆氣,這人可怕的佔有慾真是要命。
她不就是多看了別人一眼。
“我們過去的時候他的臉就已經腫了,我根本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子。”
他冷聲呵笑,顯然是不信她的鬼話。她的嘴裡永遠沒有一句真話,他說了無數遍,不要指望那些蹩腳的謊言能騙得過他。
或許是經過了風浪地段,船身微微有些搖晃。據說這船是環島一圈,次日中午抵達岸邊。
費利克斯早就恢復了平靜,此時鬆開她,靠著洗手檯抽菸。
須臾,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她。
在遠離燈光的位置,背光的他看上去有幾分晦暗不明。
當下表情如何,情緒如何,眼神如何,姜月遲通通看不清,唯獨只能聽見他稍顯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剛才的陰沉怒氣悉數散盡。
“他的胸肌好看嗎。”
“”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發問,姜月遲沉默了很久。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多看了幾眼而已,總不能盯著其他地方看吧。
臉?打的鼻青臉腫,她實在不忍心看。至於下面那更是不行。
費利克斯表現的非常大度,從容不迫地解了襯衫袖釦,又單手把玩起那隻金屬打火機,偶爾燃起的微弱火光是姜月遲能看清他的唯一光源,此刻的他神色平常。
“你要真是喜歡,我索性成全你,現在就打電話讓人把他帶過來和你上床。”
他是真的大度還是在陰陽怪氣,姜月遲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指望和他撒謊躲過危機很顯然行不通,誠如費利克斯所說,她抽搐一下他就知道她身上哪個洞會流水。簡直就是行走的人體測謊儀。
她主動服軟,過去親他:“我發誓我真的只是看了一眼,誰讓他們只穿了褲子。要是有個身材好的美女站在你面前,只穿了褲子你能做到不看嗎?”
他捏著她的下巴輕笑,“姜月遲,我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到,你以為輪得到你?恐怕等你認識我的時候,我的ck早就操出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