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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四哥不要妄論殿下。”
傅四郎見他驅馬奔回大營,默默立在雪地裡嘆了口氣。這件事他終於問出口了,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也許真是他憂心太過。
猞猁懶洋洋起身,四蹄踏雪,不緊不慢跑起來,最終跟上傅令梧的步伐,來到了營帳前。營帳門前懸掛著一張厚實氈簾,猞猁躬身在氈簾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貓腦袋順著縫隙拱開氈簾,棕栗色的眼睛警惕探望,確認安全,才望向坐在榻上的主人。
傅令梧自蹀躞帶懸著的荷包中取出一塊糖蜜果子,放在掌心,猞猁鼻子抽動,左聞右嗅,終於抗拒不了這甜蜜的誘惑,啪嗒啪嗒一溜煙似跑進來,舌頭一卷,美滋滋的舔了起來。
傅令梧垂目看著猞猁身上漂亮的斑點,心思早到了六合八荒之外,他從未想過四哥會問他這種問題。甚至於聽到他的話,心中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歡喜,不知緣何直接就想到了自他們幼年相識,殿下一直待他遠比任何人都親近。他爺孃膝下只有他一個孩子,他想若是有兄弟也不過似他們這般要好。
無論如何,肯定不會是......
斷袖分桃的干係。
想到那幾個典故,傅令梧闃然變色,心中方才那點微妙的歡喜頓然消散,他撫了撫猞猁光滑的背毛,見它已吃完了蜜果子,還不解饞,不依不饒用溼潤的鼻子不斷頂他的手背,他啞然失笑打算從荷包裡摸了一塊圓的糖餅給它,拿到手才知那不是糖餅,而是一枚冰冰涼涼的圓盒。
是幼棠送他的鯨膏。
他怔愣了片刻,猞猁卻等不及,咬著他袖口用力扯了扯,傅令梧這才回過神來,他從荷包裡摸出一枚真正的蜜煎,輕輕丟進猞猁的嘴裡,見猞猁得了果子滿意至極,傅令梧拍了拍手,走到隔間,撩起水洗乾淨了臉面。他開啟那個小圓盒子,沾了一點晶瑩剔透的鯨膏,抹在眼下。
這方圓盒應在幼棠身邊很久了,有一種他身上獨有的淡薄花香氣,傅令梧的手指輕柔點了點小圓盒,面上不自覺帶出淺笑。
猞猁吃的一嘴甜蜜,終於舒服的打了呼嚕。
這時帳外卻傳來一陣繁雜的腳步聲,傅令梧收起笑意,面上閃過警惕,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