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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本宮說了,此事過了便過了,也不必多提。”
許儒亦神色微動,極是認真的朝鳳瑤凝了片刻,隨後終歸是妥協下來,緩道:“微臣,知曉了。”
一時,夜風拂來,略微卷著幾分湖水氣息,而頭頂的月光,竟也是越發的清透皎潔。
鳳瑤不再言話,淡漠而立。
幼帝也靜靜的靠著鳳瑤而站,目光凝著畫舫外的花燈,只是瞳孔深處,卻極為難得的積攢出了幾許後怕與複雜。
不久,畫舫靠岸。
許儒亦率先下得畫舫,隨即伸手朝鳳瑤遞來。
鳳瑤抱起了幼帝,也未拒絕許儒亦,僅是極為自然的將手放在他的掌心,待他極是認真而又鄭重的將她的手裹在掌心後,便稍稍用了力,鳳瑤順著力道而朝前微躍,最後極是平穩的站穩在岸邊。
待許嬤嬤與王能皆下船之後,燈火交織中,鳳瑤朝許儒亦告辭。
許儒亦稍稍鬆了鳳瑤的手,卻是要執意相送。
眼見他面路執著與堅定,鳳瑤也未再多言,僅是無聲預設,隨即牽著幼帝轉身而行。
夜色微深,周遭,卻依舊熱鬧沸騰。
湖中的畫舫,鱗次櫛比,絲竹聲也宣揚依舊。
一路循著湖邊前行,走了不遠,那艘周身皆掛著‘仙女’燈籠的畫舫赫然出現眼前。
鳳瑤瞳孔微縮,轉眸仔細而觀,卻見那畫舫周遭通明,然而畫舫的屋內,卻早已是,人去樓空。
那些人,跑得倒是快。
大抵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又或是能猜透到她的心思,許儒亦再度緩緩出聲,“長公主,可要微臣招來畫舫主人再度問問?”
鳳瑤回神過來,按捺心神,沉寂無波的道:“不必問了,那異域女子,不好對付,她身邊之人辦事,想來更為嚴謹。你頭一次不曾問得結果,這次去了,當是一樣。”
許儒亦眉頭微微一蹙,垂眸下來,不再言話。
鳳瑤牽著幼帝繼續往前,待穿過人群,最後終於抵達馬車時,許儒亦極是恭敬的將鳳瑤與幼帝扶上了馬車,待與鳳瑤辭別之後,隨即,王能開始駕車而行。
玩兒了一夜,又大驚了一下,待終於放鬆下來後,幼帝來了睏意,趴在鳳瑤的懷裡就睡了。
待馬車抵達宮門,鳳瑤一路抱著幼帝往前,最後將他送入寢殿就寢。
而待終於出得幼帝的寢殿殿門時,夜色已是極深,周遭也一片靜謐平靜,無聲無息。
鳳瑤一言不發,滿身清冷,緩步往前。
王能靜靜的跟在身後,沉默無聲。
待得不久,眼見鳳瑤所行之路並非通往鳳棲宮時,王能神色微動,恭敬出聲,“長公主此際不回鳳棲宮?”
鳳瑤並未立即言話,神色卻是驀地一沉。
待默了半晌,她才不答反問,“今夜之事,王統領也看在眼裡。你倒是說說,今夜救那異域女子的人,是誰?”
王能微怔,極是認真的想了想,隨即無奈而道:“望長公主恕罪,屬下愚鈍,著實不知。”
鳳瑤眼角稍稍一挑,語氣低沉而又複雜,“今夜,曲青蕪能將那艘畫舫忘穿了眼,而那異域女子被本宮所控時,心急之下便開口朝那畫舫喚道‘墨哥哥’,這種種而為,無疑是指向一人。再者,一個異域女子,先不論其真正身份如何,就憑她仗著所謂的‘墨哥哥’在這京都城內如此不可一世的放肆與囂張,本宮,便不得不懷疑一人。”
王能面色頓時複雜起來,默了片刻,朝鳳瑤極深極沉的問:“長公主,可是在懷疑……”
他似是已然猜到了什麼,但卻覺那人身份敏感,是以嗓音當即頓住,並未道出後話來。
鳳瑤瞳孔一縮,乾脆冷道:“你猜得不錯,本宮,正是懷疑他。”
周遭沉寂,月色皎然。
四下,夜蟲處處低鳴,凌亂而起,但卻莫名將周遭襯托得越發清寂。
待出得宮門後,王能便駕了馬車,載著鳳瑤一路往前。
此際,街道上已是無人,清冷空蕩,馬車在道上馳騁而過,迴圈往復的車輪聲略微刺耳,倒是稍稍驚得街道周邊屋中的淺眠老人從夢中醒來,最後忍不住起榻開啟窗外一瞧,卻見馬車已是馳騁到了夜色盡頭。
馬車一路顛簸往前,不多時,便緩緩停了下來。
鳳瑤微微合著的眸子略微一睜,這時,車外已揚來王能恭敬的嗓音,“長公主,到了。”
鳳瑤神色微變,待緩緩下車後,則見周遭一片空蕩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