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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方的府宅,大門緊閉,而府門上方的那塊牌匾的字跡,則龍飛鳳舞,大氣別緻。
“敲門。”鳳瑤抬眸,朝牌匾上‘攝政王府’幾字掃了一眼,隨即漫不經心的朝王能吩咐。
王能當即領命,抬手便朝府門而敲。
則是片刻,有人罵罵咧咧的從屋門後方而來,待開啟屋門時,罵罵咧咧的嗓音頓時噎住,那睡意迷濛的小廝驟然瞪大了雙眼,驚在當場。
“長,長公……”
吞吐顫抖的嗓音,還未徹底的抖開,鳳瑤滿面冷冽,已是抬手而來,毫不客氣的將他掀退一旁,隨即迅速踏步而入。
“長公主。”小廝踉蹌了幾下,才險險站定,隨即急忙小跑朝鳳瑤跟來,開口而喚,不料這話剛一出口,王能的手已是捏上了他的胳膊,陰沉威脅的道:“不得喧譁!”
小廝嚇得兩腿發抖,急忙點頭,再不敢出聲。
王能冷盯他兩眼,這才鬆了他的脖子,責令他小跑在前為鳳瑤帶路,去攝政王的主屋。
小廝戰戰兢兢,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也踉踉蹌蹌小跑在前帶路。
一路上,攝政王府到處都極為清淨,幽寂得厲害。
越往前行,鳳瑤的臉色便也越發的森然冷冽。
不多久,待小廝領著鳳瑤二人抵達顏墨白的主屋前時,小廝緊張吞吐的道:“長公主,王爺的主屋到了。”
鳳瑤神色微動,轉而而觀,則見主屋正亮著隱約燈火,燈影重重。而視線偶然垂落,則見主屋門前,竟有一灘似是被擦拭過但卻不曾全乾的水印。
難不成,那顏墨白竟是未睡?又或是,剛從東湖歸來,來不及睡?
思緒至此,鳳瑤越發陰沉,冷冽而道:“王能,守好屋門。”
這話一落,她瞳孔一縮,抬腳而起,驟然蹬開了主屋的屋門。
小廝驚得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活了二十年,何來見過這等凶神惡煞的女子,更何況,這人還是宮中公主,金枝玉葉,只奈何,這人哪有半點金枝玉葉的模樣,明明是個勢要打架罵街的潑婦。
小廝驚白了臉,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而此際的鳳瑤,則已開始滿身清冷的踏步入屋,隨即抬手而揮,驟然合上了屋門。
顏墨白這主屋,她倒是第一次過來,周遭入目之處,擺設簡潔,淡雅得當,但若是細觀,卻不難發覺那圓桌的桌面是玉石做的,那案上擺著的墨筆筆柄是金的,甚至腳踩的地面,平整無褶,甚至還微微泛著亮光,明明是清透玉石做的。
這蛀蟲,無疑是富得流油,便是摳了前院主道上的暖玉,但這屋中的玉石與金子,卻也終歸暴露了他奢華之態。
一燈如豆,燈影綽綽。
鳳瑤瞳孔微縮,再度朝地面細觀,卻並未發覺任何溼潤之地。或許是,玉石而為的地板,並非屋外石板那般浸水,只需用紙張擦拭,便能將水漬徹底清除。
思緒至此,鳳瑤臉色越發的沉寂,心底之中的懷疑,也越發加深。
正這時,不遠處屏風後的內屋裡,突然傳來了一道慵懶隨意的嗓音,“誰?”
鳳瑤瞳孔驟縮,不再耽擱,當即速步往前,待繞過屏風,撩開簾子,然而驟然入眼之景,卻讓她怔得不輕。
只見,下方浴桶而立,熱水正冒著乳白的熱氣。
而那顏墨白,上身未著一縷,俊容被熱氣燻得微紅,而那雙常日裡傲然戲謔的瞳孔,此際卻微微迷離,不知是被熱水燻著了,還是睡意迷漫。
他墨髮全數披散,發尖沉浸在水裡,一粒粒水珠在他白皙精壯的胸膛滾落,霎時,此情此景,春光滿室。
鳳瑤臉色頓時沉得厲害,心底上下,也驟然沉浮。
常日見慣了這顏墨白道貌岸然的模樣,卻是不曾見過他如此迷醉慵然的樣子,更何況,此人著實是生得好看,明明是一個大奸臣,卻擁有一副俊美如君的面孔,一具精壯白皙的身子骨,不得不說,若尋常之女見得如此模樣,豈還能真正淡定。
也難怪那曲青蕪會對此人愛得義無反顧,就憑這蛀蟲的外貌與身子,也是勾人的。
鳳瑤駐了足,靜立在不遠,所有思緒在心底迴盪,待得最後,她沉寂無波的朝他盯著,不驚不愕,滿面平靜。
顏墨白的目光也微微的挑了挑,俊美無方的面上,也逐漸滑過幾縷不曾掩飾的訝異。
則是片刻,他稍稍朝水下沉了半許,勾唇而笑,“長公主如此看著一個男人,可知所謂的羞恥二字如何寫?”
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