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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鴨子,飛了。
鳳瑤臉色陰沉得厲害,整個人立在原地不動,更一言不發。
“阿姐。”不遠處,幼帝急促擔憂的大呼。
剎那,王能閃入霧中,摩挲著扣住鳳瑤的手腕,便將她朝一旁帶去。
則是片刻,鳳瑤出得白霧,站定在許儒亦幾人身邊,幼帝急忙帶著哭腔的撲來,而後死死的抱著她的手臂,渾身發抖,似是嚇得不輕。
“長公主,您沒事吧?”許儒亦滿面陳雜,歷來溫和的嗓音也顯得發乾發緊償。
鳳瑤回神過來,朝許儒亦搖了搖頭,隨即又伸手摸了摸幼帝的頭,待幼帝略微安定下來後,她才抬眸而望,只見前方濃烈的白霧已是散去不少,而她方才站過的地方,則是積了一潭水漬。
不得不說,方才從湖中躥出之人,的確是手法極快,未待她回神,便已從她手中帶走了那異域女子,且瞬時的躥湖而逃。
她瞳孔驟縮了縮,隨即稍稍鬆開幼帝,一言不發的朝前行至欄杆處,則見周遭湖水,早已平靜一片,而湖水之中,零星的花燈微微閃爍,不遠處,絲竹依舊,熱鬧依舊,亦如方才的一場廝殺打鬥,不過是,一場雲煙,並不真實。
“長公主,可要全城封鎖,搜尋那異域女子?”正這時,王能嚴謹恭敬的問出聲來。
鳳瑤神色微動,淡漠搖頭。
待默了片刻後,她轉眸朝許儒亦望來,只道:“天色已晚,本宮與皇上倒得回宮了,今日,多謝許公子畫舫招待。”
許儒亦面色微緊,極是認真的垂眸下來,低道:“長公主無需客氣。今日出宮,倒讓長公主與皇上受驚,是微臣不曾將周遭之人查清楚,以極是嚴密周全的護衛長公主與皇上安危。今夜之事,的確是微臣失職,望長公主責罰。”
這話一落,他滿目複雜的朝鳳瑤跪了下來。
瞬時,蜷縮在角落中的楊越與曲青蕪二人頓時震得不輕,蒼白的面容也紛紛漫出驚色。
則是片刻,楊越二人頓時手腳並用的爬著跪了下來,顫顫抖抖的朝鳳瑤道:“今夜,今夜多謝長公主救命之恩。”
鳳瑤面無表情的朝他二人一掃,隨即將目光直直的凝向曲青蕪,低沉道:“身為女子,若連自己都不自愛,更別提能得真愛。更何況,攝政王此人,人面獸心,姑娘還是潔身自好點,切莫被他的表象給矇蔽了。”
說著,分毫不顧曲青蕪震驚抬眸望來的目光,反倒是視線微挪,望向了楊越,嗓音一挑,繼續道:“看好你的心上人。若能爭取,便努力爭取,若爭取無效,便也該瀟灑放手,而不是死纏爛打。”
劉越也是一怔,小心謹慎的朝鳳瑤望來,唇瓣動了動,卻終歸未道出話來。
鳳瑤也不再多言,僅是轉身過啦,親自伸手扶起了許儒亦,只道:“今日之事,非皇傅之過。這花燈節本少人多嘈雜,再者,若非本宮多管閒事,今日也不會出這麼多岔子。”
許儒亦仍是極為自責,“長公主與皇上外出,微臣未能盡職護好,確乃微臣之過。”
鳳瑤牽了幼帝的手,低沉而道:“諸事皆有意外,皇傅何須自責。今夜之事,便是過了,皇傅也無需再提。”
說完,不再耽擱,牽著幼帝便朝不遠處的樓梯行去。
許儒亦與王能幾人急忙跟來,一行人下得樓梯後,一樓之中,許儒亦的親眷卻已是聚集在了樓梯口,個個驚愕擔憂的朝鳳瑤一行人望來,待見許儒亦也下來了,有人便問,“方才二樓打鬥得極是厲害,儒亦,你們可曾有事?”
鳳瑤神色平寄,牽著幼帝走過人群。
許儒亦忙道:“並非大事,不過是友人在樓上切磋武藝罷了,點到為止。”
切磋武藝?
在場之人皆是一怔,卻也是誰都不信。那般短兵相接的廝殺聲,何人聽不出來!只是見許儒亦似是無心多言,眾人也未再多嘴,奈何待回過神來後,便見鳳瑤已是踏出了一樓屋門,憑欄站在了畫舫的夾板上。
待吩咐完船伕將畫舫靠岸後,許儒亦也不再耽擱,踏步出屋,最後站定在鳳瑤面前,恭敬而道:“夜色已深,等會兒,微臣送長公主與皇上回宮。”
鳳瑤面色沉寂,低聲而道:“不必。”
許儒亦緩道:“今日長公主與皇上受險,微臣相送,夜色應該。”
他嗓音平和,略顯自責,仍在堅持。
鳳瑤對他的心思倒是瞭然,並未出聲,僅是轉眸朝他望來,待默了片刻後,才低沉而道:“今夜之事,皇傅不必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