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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氣鬼。
很快,全部人就到了作坊裡面。
這是一個生產布匹的黑作坊,城衛兵來搜查時查獲了這裡,並且還在裡面找到了一名年輕絕色的女子,她被黑作坊老闆,抓來關在小黑屋裡,被城衛兵放出來後,口口聲聲說要見胥王爺。
段寬不敢懈怠,立刻派人去胥王妃稟報,這才有了此刻的情景。
龍奚蘭走到剛才生氣走開的紫虛元身側,本來想跟他說兩句好話,結果這廝說:“別想討好我,不吃你這套。”
說完,又到了另一邊。
她真是哭笑不得,但也只能強忍著。
“王爺王爺——”突然,一道悽悽的女聲傳入耳朵裡,龍奚蘭聞聲抬頭看去。
便見一身粉衣的披髮女子,從作坊的堂口衝出來,緊緊擁住最前面的李淮身子。
由龍奚蘭的角度看去,看得見數名威武的王府衛前面,那抹淺紫頎長英挺的背影,以及那圈在他腰際上的芊芊玉臂。
那是,玉媚人?
突然心頭微涼,李淮竟然沒有推開她,而是任由那女人抱著他,在他懷裡抽泣乞憐。
“媚人以為……以為再也見不到王爺了……王爺……”
李淮看清女子的面容時,有一刻晃神,後緩緩抬起右手,那隻龍奚蘭自來覺得漂亮的右手——輕輕地如撫慰般,拍了拍玉媚人的肩背。
“媚人別怕,本王來了!”
這八個字,如當頭閃雷,將龍奚蘭擊在原地,矗立遠望。
她突然想起,那日淺默所說的那位,在宴席上調戲玉媚人的刑部李大人,那時的李淮,便是像現在這樣,憤怒將玉媚人從李大人懷裡拉出來,在眾目睽睽下帶走的吧?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是曾經救過自己的女子呢?五年的守望,自然比一個才認識數日的女子更沉重。
可是,可是,為何李淮在她面前時,卻一直強調他不喜歡呢?
她將視線收回來,其實,也想得明白。
人都會說謊,就連她,也會面不由心的隨口說出對自己有利的話來。
雖非本意,卻也是這樣做了!
後來又得知玉媚人是在離開梨院時,偶遇了這個作坊的老闆,那人垂憐她美色,將她囚禁在了這裡,所幸城衛兵不久便找到了她,除了受了驚嚇,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害。
李淮命人將作坊老闆送監,又帶玉媚人離開。
走到作坊外面,瞿王爺見李淮讓玉媚人上了馬車,也識趣說,先不叨擾,隨即,要帶紫虛元和龍奚蘭先行離開。
龍奚蘭站在飄著彩布的布架前頭,看見李淮細心的扶受驚的玉媚人上車,一時,腳步移動不開。
那時,未經過情事,以為男子喜歡一個人才會對一個人體貼細微。
她深深迷戀著李淮這樣細微不至的眸眼,覺得那是她見過這世間最美好的事物。
但看到那美好,用在了別的女人身上時,才恍然發現,也許那種細微,是他身為尊貴之身的特權,他想對誰好,就對誰好。
走吧,如果還有那許多不捨與痴心妄想的話,這一刻就應該斷了吧!
看見紫虛元站在瞿王的馬車前等她,她低頭掩蓋著心裡的失落,朝前面走去。
“虛合?”突然背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龍奚蘭的步伐一頓,緩緩回過頭去。
看到李淮還站在馬車前面,問她:“你不上來嗎?”
瞿王探出頭來,有些驚訝。
“七弟?”
“六哥分心請兩位客人過來幫忙,七弟怎好拒絕?”李淮淺淺說完,又對龍奚蘭說:“本王覺得稱呼紫道長太過老氣橫秋,所以喚你作虛合,你不會介意吧?”
這就是李淮,自是身份尊優,在他覺得有用人面前,謙順有禮,溫雅平和。
於是,龍奚蘭只能再次,硬著頭皮坐上了車。
玉媚人已經坐在馬車裡頭了,看到還有個不相干的人進來,擾了她與王爺的二人世界,心頭多有不樂意,但眼裡也只是閃過一瞬間的嫌棄而已,甚至在龍奚蘭在旁邊坐定之後,輕聲問她:“看不出來這位公子年紀輕輕,既然是世外的高人。”
玉媚人一生也經歷了些事,察言觀色不在話下,聽得剛才胥王爺的話,立刻清楚了這位同車之人是誰。
“不敢當,只是大多時間隱居山野而已。”龍奚蘭謙卑回答,繼續低著頭。
隨即,便沒有針對她再說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