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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回胥王府的路上前行著,與來時的寂靜相比,車內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
特別是龍奚蘭,如坐針氈的看著玉媚人坐在李淮旁邊。
從黑作坊裡得救了,終可安心睡上一會兒了,就這樣,倒在李淮的肩膀上合目睡去。
李淮先是低斜看她一眼,不知是心曉她受累,還是心疼,也未有推開,默默望著馬車窗外,一閃而過畫面。
龍奚蘭不時用眼睛去打量玉媚人的手腳,瞧她睡夢中有意無意的靠近著李淮,真想一把將她給扔出車外去。
可畢竟也只是想想,她心頭其實不信玉媚人會那麼巧合的,偏偏在這時,被囚禁在了黑作坊裡,這女人一定還有其他的事瞞著呢。
不久到了胥王府,玉媚人依舊未醒。
龍奚蘭以為,他會靜靜等伊人醒呢,卻是李淮輕喚了一聲:“媚人?”
玉媚人緩緩睜了眼。“王爺!”
那聲音柔得跟喉嚨裡都是水似的,龍奚蘭停在耳裡,實在不是味道,匆匆下了車。
紫虛元已經和瞿王等在外面了,看她先出來,忙走上來細聲問她:“我早就想問你,你該不會是在假扮季二小姐的過程中,對那胥王爺動了心吧?”
龍奚蘭被那玉媚人噁心得胸悶氣緊,正愁沒地方發氣,這廝就湊上來了,根本就沒好臉色回說:“你不是說我再叫你娘娘腔你就不理我嗎,自己說過的話,怎麼快就忘了?娘娘腔!”
紫虛元氣得沒差點暴跳,冷哼了一聲,朝前走去。
瞿王正在前面等著他,但一看見瞿王那張溫笑的臉,他腳步變緩,與其這樣,還不如被後面那臭丫頭說娘娘腔呢。
“王爺,媚人給王爺添事了,王爺不該對媚人這般好,讓季小姐看到了,又要不開心了!”背後傳來玉媚人嬌滴滴的聲音。
龍奚蘭知道是李淮他們過來了,玉媚人雖有意降低音量,但她還是聽見了,低頭候在一邊。
李淮先是沒有說話,後來才輕聲回答道:“媚人你有所不知,錦畫她失蹤了!”
“啊?”玉媚人一聽,臉上立刻露出那種驚嚇又擔心的表情來。
龍奚蘭心想,演得可真逼真,這裡面估計最想季二小姐消失的,就是這女人了吧?
李淮啊李淮,你不是火眼金睛嗎,怎麼就看不出來,還讓她繼續噁心自己!
“季小姐該不會還因為那天早上的事,生王爺的氣吧?”玉媚人這樣問,誰曉得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都是媚人不好,想到一早來跟王爺告辭,卻剛好讓季小姐撞見,唉……”
龍奚蘭心裡冷笑,還真是把自己當根蔥了!
李淮安慰她說:“這與你無關,錦畫是被人擄走了!”
“啊?擄走了?如此猖狂的歹人,竟然……”玉媚人驚中帶憤,真是對季小姐的遭遇感到不平啊!
“如果能讓王爺不擔心,媚人真希望是自己代替了季小姐被擄了去!”
聽聽這話,龍奚蘭估計再投十次胎,都說不出來如此動聽。
可是不該喜歡聽這種冠冕堂皇話的李淮,卻寬慰她道:“媚人,你照顧好你自身便好,現在,本王先命人送你回去休息吧!”
說完李淮就叫來劉瑾,送玉媚人回她以前住的如雲休息。
送走了玉媚人,李淮才想起龍奚蘭來。
回頭找她,看見她候在不遠處的石榴樹下。
“虛合!”
龍奚蘭步過去,問:“王爺有何吩咐?”
“你剛才既然能未卜先知作坊裡之人,不是她,那你一定有本事算到她此刻在哪裡吧?”
“這——”龍奚蘭心底猶豫,占卜尋人也不是不可,但她此刻面臨兩個問題。
一是,她要如何幫王爺占卜尋找她自己?
二是,她如果亂說胡說,後來王爺找不到人,豈不是拿她試問?
李淮不信玄門人士,今日是急病投醫,姑且信了,一旦出錯,可完全乾得出些其他事的人!
龍奚蘭是沒被找出來,卻還是因此遭了殃,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不行,還是得趕緊尋機會離開才行。
“你有何難言之隱,不妨直說。”李淮見她久久不答,故而有此說。
“可是可以尋到,不過需要些時間,等到虛合找到了季小姐,定下的大婚之日已經過了!”
李淮面色下沉,有些輕蹙說:“那又如何,本王找她回來,不是急著要與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