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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邊上,感覺不太對勁,正要上前,還沒等他有任何動作,對方摔起挎著的包對著項衝鋒腦袋就是一下。
包裡可能是裝了磚頭之類的東西,一下子就把項衝鋒給打趴了,然後那幾個人從腰裡抽出扳手和鐵鏈子皮帶,圍著項衝鋒一陣暴打,下手十分狠辣,那種鉗工用的鐵扳手只兩三下,就把他腿骨臂骨給打斷了。
臨走之前,一個穿著皮夾克的人抽出一把蝴蝶刀捅了項衝鋒一刀。
整個過程其實也就幾分鐘,等小馬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那三個人已經騎著車揚長而去。
“老闆,我當時怕急了,腿都發軟……”小馬一臉的自責,如果他那時候勇敢一點衝上去,也許項衝鋒就不會傷得那麼重。
“沒你事,你能及時把他送醫院來就是立功了!”梁一飛倒是不怪小馬,不是所有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都能夠下意識挺身而出的,小馬一個普通工人,當時被嚇壞了,那是人之常情,安慰了他一句,才問:“對方長得什麼樣子,你還記得不?”
“他們都帶著摩托車頭盔,我沒看見!不過,身材我還能記得,能看得出來,其中有一個是長頭髮的,就是他捅的項主任,還有一個說了一句話,沒聽清,但是是女人。”小馬想了想,又補充說:“對了,他們車我認識,兩輛車,一個是本田小花貓,一個是老式的輕騎黑老鴰,黑老鴰車牌記不得了,小花貓車牌號碼是本地的,有28兩個號。”
“嗯不錯,想一想,還有什麼其他的細節沒?”梁一飛問。
“嗯……”小馬又仔細的想了一會,說:“對了,那個女的系的皮帶是鐵鏈子,她用那東西抽項主任,皮帶頭好像是個骷髏頭。嗯,其他的我真記不得了。”
“好,小馬,這樣你先在醫院陪一陪,明天早上沒事的話你就回家,放你兩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說完,問何新福和項衝鋒老爺子,說:“衝鋒最近得罪什麼人沒有?”
項衝鋒父親搖搖頭,說:“他自從在華強廠當這個保安隊長之後,天天要不在家裡,要麼就在單位,能得罪什麼人?就是家門口這些,平時口角幾句,最多打一架也就過去了,不會下這樣的死手。梁老闆啊,我聽說,他前幾天抓了外面的幾個賊,是不是跟這個事有關?”
“是抓了。”梁一飛點點頭,說:“不過都送到派出所去了,準備判了,現在人都在看守所裡……”
“老闆,有個情況我沒跟你彙報……”何新福嘆了口氣說:“當時項主任帶人去,抓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後來派出所那頭跟我講,這兩人剛進去第二天,就有關係出面,把他們保出來了。派出所那頭講,是分局有人打的電話,我當時想,反正貨和錢都追回來了,廠子裡的警示作用也起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裡和分局的面子在那,也不好非要查到底,就沒再追究。哪知道這幫混蛋膽子這麼大,還敢來報復!”
梁一飛臉色一沉,下意識就想發作何新福。
但轉念一想,何新福的做法其實很正確,換成自己八成也會賣這個面子,畢竟目的不是為了‘報仇’,該達到的目的都達到了,息事寧人,做生意和氣生財。
況且正如他說的,誰能想得到對方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來報復,更想不到,會下死手報復!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小偷敢做的事,簡直無法無天。
結合剛才小馬講的情況,現在大致已經可以判斷出,衝項衝鋒下手的,應該就是那天被放掉的人。
何新福也十分惱火,說:“我現在就去派出所,這次差點把人都打死了,誰的面子也不行,一定要派出所抓人!”
“抓人?抓人幹嘛?”梁一飛語氣變得很平靜,淡淡的反問:“難道還是和上次一樣,抓了又放了,然後再等著這些人來報復你?”
“你們老闆比你明白,衝鋒還沒死,這些人抓到也沒用。”項衝鋒父親陰沉著臉說。
“那……那怎麼辦?”
“你們不用管了,老人家,你們在醫院陪著衝鋒,需要什麼就跟何廠長講。韓雷,你叫幾個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