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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開始發抖,顫著聲音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說:“知道。”
我說:“那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他手指在我眼角來回摩挲著,嗯了一句。
我被這場景嚇到哭了出來,我說:“要是被金平知道了,他一定會嫌棄我,不要我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被人知道了,別人會說我不知羞恥,會說我淫蕩,小叔,我求求你,求求你從我身上起來好不好?!”
我想到這一切一切的後果,我才明知事情的嚴重性,剛才自己意志力薄弱導致這一切就像一場爆發的洪水,不可收回。
他喝酒了,我並沒有醉,為什麼事情後面會變成,為什麼我們之後的關係會變成不可收拾的地步,為什麼...
以後我該怎樣去面對他,我現在腦袋完全是亂的,只能害怕大哭。
他壓在我身上仍舊沒有離開,只是低聲問:“你應該明白,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這麼久以來,你覺得我是以什麼動機來對你這麼好?”
我哭著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我不該被你蠱惑!我這樣的女人就像別人說的那樣!天生就淫蕩!”
我手死死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哭著哀求說:“我求求你,你別再和我說話了,我求你放過。”
他捧住我臉,強迫我視線看向他,他說:“是我在誘惑你,和你沒有關係,卿卿,你看著我,別害怕,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
他捧著我臉,我不想看到他漆黑瞳孔裡的自己,那陷入情慾中不可自拔的自己,那樣的自己太過醜陋,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應該從一開始就要明白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那麼危險,那麼難以用語言來解釋,現在這一切變得都和以前不同了,我們之間的那最後一根防線已經崩裂,想要往回逃亡已經來不及了。
慌亂中的自己完全聽不進去他任何話,他壓在我身上讓我感到一種驚恐,我瘋了一樣死死掙扎著,手甚至在慌亂中抓傷了他的臉,他死死將我桎梏住。
彷彿想用這一切逼我面對,他說:“卿卿,你冷靜下來,你聽我說,不要害怕,沒有人會知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音量漸漸提高,聲音像是含有些怒氣,我還想掙扎著,聽到他聲音,那股自然而然對他的恐懼再次冒了出來,果然真的就不掙扎了,只是滿臉淚水看向他。
他手指在我臉上撫摸著,眉間深鎖也才漸漸放鬆下來,他聲音恢復了平靜:“你在害怕什麼?沒有人會對你怎麼樣?你明白嗎?這只是我單方面對你情不自禁,你沒有半分錯。”他說完,停頓了一下,似乎是要將我情緒徹底安撫下來,手在我後背輕撫著,他從我身上起來,把我攬在懷中,我臉被他壓在胸口,他說:“別怕,我在,不會有事。”
不知道他聲音是不是生來就帶來了一種魔性,我也沒有之前那麼瘋狂地掙扎,只是埋在他胸口,面板被他吻過的地方彷彿火燒燎原般的火辣,我低啜滿是害怕,身體在他懷中顫顫發抖:“佛祖不會原諒我,老尼姑說得對。”
喬金平聽了我這句話,本來嚴肅的臉有些哭笑不得道:“這關佛祖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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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也不會告訴他很久以前就因為浴室那次突發事件,曾去寺廟在佛祖面前懺悔了整整一個上午,老尼姑給我算了一個八字,很準很準的八字。
她給我的香包最後卻被喬金平親手扔掉了,有些事情大概真是命中註定,防不勝防,如果香包沒扔,我和喬金平的婚姻一定會被佛祖保佑著,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理不清,剪不斷的地步。
而這次就算懺悔一整天都沒用了,我已經破戒了,佛祖肯定不願再庇佑我。
想到這裡,一切都成了這樣急也沒有用了,我從他懷中退了出來,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低下頭將自己凌亂的衣服全部整理好。
扣到胸前的時候,看到鎖骨以下的面板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吻痕,靠近胸部隆起的地方,我臉上一片慘白,死咬著唇,我感覺他視線正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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