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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約是女人都捨不得拒絕這場景,面前是一張眼眸含笑的俊朗面容,身處在落英繽紛的花海中,彷彿這世間的所有一切就在這片紫荊林中全部消失,生命沒有盡頭,時間無涯,陽光正好。\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巖*谷;
我愣愣的望著他,他手掌控在我後腦勺處,望著我落地的長髮,伸出手一挽,那頭長髮便纏繞在他手臂上,我眼睛上落了一片紫色的花瓣,正好是眼睛的張合處,我不敢亂動,甚至怕呼吸,只能一隻眼睛閉上,一隻眼睛張開一點縫隙,覺得有些吃力。
他似乎覺得這樣的我有些好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我眼睛上那片花瓣,聲音沒有平時的嚴肅,手在我長髮溫柔拂了拂,道:“為什麼不說話。”
我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要我回答什麼。”
他說:“剛才的問題。”
大約是秋天,紫荊樹上的紫荊花像是冬天一場不大不小的雪,時而有花瓣落下,他也不覺得厭煩,只是一下又一下拂掉我臉上的花瓣,他指尖的溫度永遠是不涼不熱,像極了他的脾性。
只是掃過我臉上面板的時候,我莫名的有些心顫,剛想開口問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又和他沒什麼關係。
我眼睜睜看著頭頂的紫荊樹上打著旋兒掉落一片大花瓣,正好輕輕落在我唇上,我從他懷中動了動,伸出手就要去把唇上的花瓣拂下來,他將我手鉗住了,輕聲道:“我來。”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抽了出來,手指離我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清晰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這樣曖昧不清的氣氛有些燙,大約有些掩耳盜鈴的想法,乾脆再次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並沒有落在我唇上,而是捧住了我臉,我感覺我身體被他微微收緊,臉上是灼熱的呼吸聲,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剛想張開眼,唇上忽然被一片溫熱柔軟的東西覆住,我掙扎了兩下,錯愕的睜開眼看清楚眼前情況後。
他唇在我唇上碾轉反側,唇間那片花瓣仍舊在兩人唇間,我伸出手激烈反抗著,鼻尖滿是微醺的紅酒味和紫荊花的味道。
他懷抱微微收緊著我身體,我根本動不了,只感覺有一雙手撫在我眼睛上,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他舔了一下我的唇角,用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別鬧。”
喬荊南捧住我臉的手稍微用了些力,他舌尖挑開了我牙關,那片花瓣被他舔舐了進來。
那一刻,我的意識全部隨著他的動作被吞沒,我忘記了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也忘記了今天我們這場迷離的吻為我們今後的關係所帶來的沖刷會是怎樣的天翻地覆。
所有一切都太過美好,我發現我已經沒有拒絕的能力,只感覺他的吻越來越深,深到我無力掙扎。
直到他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改為壓著我,他灼熱的唇順著我的臉頰緩緩移到我耳垂邊,然後是頸脖,我閉著眼睛無助的呻吟了一聲,手緊緊拽住他衣服,那溫潤黏稠的吻來到我胸前,他喘著粗氣,動作始終不慌不忙,一直抱住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探到了我胸部上,他舌尖輕輕舔咬,一股痠麻的疼痛感襲擊四肢。
這樣的感覺陌生又熟悉,我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少女,結婚這麼多年,喬金平最親密的時候也只不過是盡義務,從來對這事情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今天這具身體變得陌生不已,彷彿潛伏身體裡那隻沉睡依舊的猛獸被忽然間勾醒。
在身體裡嘶吼著,掙脫著,渴望著,我死死抱住他,喉嚨開始變得喘不過起來,只細微的遺漏出兩句酥軟的嬌喘,那聲音是自己的,又不像是自己的,只能在他懷中無助顫抖著,開始想要更多。
這具身體開始變得陌生不受控制,我忽然為自己的異樣感到恐懼,那種恐懼是意識到自己的慾望已經戰勝了自己大腦內的理智。
我整個人忽然一陣激靈,被兩人迷亂的呼吸驚得整個人傻掉了,他壓在我身上還要繼續,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理智終於從慾望之海掙扎而出,忽然伸出手狠狠將他捶打著,聲音裡含著顫抖的哭聲:“小叔,你醒醒,我們不該這樣的!你醉了!你快起來!”
他所有動作忽然在那一刻全部戛然而止,身體壓在我身上明顯一僵,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凝視著我眼角由於又急又羞所刺激出來的眼淚,他眼神難得有些一些迷醉,少了平時的精明與清明。
指尖憐惜的擦掉我眼角的一顆淚,聲音包裹一層情慾,更加顯得魅惑與低沉,他問:“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