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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便擠上牙膏快速刷了牙,又把頭髮吹好,洗了臉,在看到鏡子內的自己內的自己恢復了正常後,才不緊不慢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又再次從喬荊南滿前經過,想要將我剛才鬼樣子從他心裡重新洗牌,可他連看都沒有看我。
我用最緩慢的腳步從他們身邊走過,直到婆婆從廚房內端著水果出來,看到我起來後,標準的好婆婆模樣對我說:“卿卿,荊南來了,我切了些水果,洗漱了來坐下吃點。”
我假裝很淡定的回了一句我洗漱完畢了,然後才慢吞吞坐在喬荊南對面。
公公正在和他談論最近他公司的情況,問他事情有沒有處理妥當,喬荊南說:“暫時穩定下來了。”
公公說:“穩定下來就好,我上次聽人說資檗生病了,嚴不嚴重啊。”
喬荊南說:“她身體一直不怎麼好。”
公公說:“你們結婚這麼久,我還是幾年前見過她一面,國外有什麼好的,讓她也回國來看看。”
喬荊南對於這個話題並不怎麼熱衷,但還是回道:“等她病情稍微好轉後,我會安排她回國小住。”
公公聽著,滿意的點點頭,我手中吃了一半的蘋果索然無味,婆婆將廚房內收拾妥當,正好聽到他們在談論這個話題,插話道:“荊南,你也老大不小了,雖然說男人事業重要,可家庭也重要,趁資檗還年輕,趕緊生個孩子算了,你們也該有一個屬於你們兩個人的孩子了,畢竟這個家庭還是要靠孩子去維繫,你們兩個人過了這麼多年一直波瀾不驚的,嫂子都為你著急。”
婆婆一句話,便有將話題引到孩子這個問題上去,我將咬了一半的水果放在茶几上,伸出手端了端茶几上那杯熱情,低頭喝著的時候,聽見喬荊南迴了一句:“等她身體好一點後,打算生一個。”
茶杯內的熱氣冉冉往上升,直往眼睛內撲,我感覺一些溼溼的,眨了眨眼睛,將一口滾燙的茶水直往口腔裡嚥了下去,明明那麼燙,卻好像沒有感覺了一般。
婆婆往望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道:“今天早上金平一早接了個電話便匆匆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去哪裡了,都快吃中午飯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婆婆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去了廚房看了一下正在文火慢燉的湯。
她這句話剛落音沒多久,門外響起開門聲,我隨著聲音望了過去,正是從門外回來的喬金平,他臉凍得通紅,外面的天氣似乎很冷。
我起身走了過去,喊了一句金平。
他目光裡含著異樣看向我,並沒有理會我,而是把外套脫掉扔在鞋櫃上,換了鞋就走了進來,在看到沙發上坐著喬荊南之時,他身體一下就僵住在那裡。
我從他身邊走過,見他還是沒有動,回過身問他怎麼了,他將手中的鑰匙往地下一砸,那串鑰匙便直直砸在我腳上,我疼得彎下身捂住自己疼痛的腳,喬金平站在那裡冷笑道:“誰讓你站在那裡的,活該。”
他從我身邊直直走到沙發那端去了,等我腳上的疼痛漸漸散去後,我才從地下站了起來,走路有些瘸。
公公罵著喬金平,他根本沒有聽,而是對不知道在看什麼的喬荊南問道:“小叔,你在看什麼啊,楊卿卿的腳不會殘廢,你別心疼。”
喬金平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喬荊南迴過神來,臉上沒有半分破綻道:“一回來就這麼大火氣,誰把你惹到了。”
喬金平端著茶杯,對喬荊南似笑非笑說:“小叔,我今天出去了一趟,聽別人給我說了一場好戲。”
喬荊南本來是斜靠在沙發上,聽到喬金平的話,直起腰正襟危坐,他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淡淡問了一句:“說說看,是怎樣一場好戲。”
喬金平頗有深意的說:“那戲高明著呢,講得不過是一個珠胎暗結的故事,聽別人說還是個真實的故事,我先前還不信呢,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樣的事情?這不是在胡扯嗎?可別人硬要說是真的,倒讓我開始懷疑了。”
公公在一旁說:“你今天怎麼了?說話拐彎抹角的,又在哪裡混賬受刺激了,要說故事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