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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呵斥,喬金平並沒有理會,他說:“這個故事空穴來風得不到證實,我不過也是聽別人說的,今天在這裡說說而已,不用當真。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
喬金平忽然將站在一旁伸出手把我一拉,我整個人便被他強制性拉到懷中,他斜眼看著我說:“楊卿卿,我有事情找你。”
他將我鉗得緊緊的,我在他懷中掙扎,喬金平直接將我從沙發上給持了起來,他將我連拖帶拽直接往樓梯臥室走去,我想要推開他,發現他力氣出乎意料的大。
他拉開臥室的房門,反手將房門死死一關,我人已經被他扔到床上,我死死瞪著他,緊張的問:“你要做什麼。
喬金平冷笑了一聲道:“這段時間不是不讓我碰你嗎?以孩子為藉口你少來,三個月了,應該可以碰你了吧?”
他說完這句話,便開始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一刻我像是發瘋了一樣,抓起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對著喬金平狠狠砸了過去,尖叫的說:“喬金平!你別給我發瘋!我警告你!”
喬金平的手一伸便將我扔過去的被子還有枕頭全部給撩到一旁,他身上的外套早在客廳外面便被他脫在了鞋櫃上,此時他上身只有一件長袖。
喬金平也不知道一下受了什麼刺激,看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我害怕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腳一落地便想快速從門口逃出去。
喬金平一把攔腰抱住我,將我往床上狠狠一拋,他高大的身體壓了上來,在被他壓住那一霎那,我像是像個瘋子一樣反抗著,手在他身上狠狠撕打,他半點也不受影響任由我去,按住我的腦袋,便來我吻我唇。
我第一次覺得喬金平是這樣噁心,他按住我的手,一邊脫著我身上的睡衣,我感覺他舌頭在我口腔內深入,我心內一陣作惡,把他侵入我口腔的舌頭狠狠一咬,他痛呼了一聲,死死將我按住,下身壓在我身上,兩隻手撐著上身,他抿著被我咬的舌頭,因為疼痛臉皺成一團,趁他呼痛的時候,我想要推開他從他身下逃走,他死死按住我,伸出手就給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把我半邊臉給打麻了,喬金平拽住我頭髮道:“楊卿卿!老子是你男人!憑什麼不能碰你?難道老子床上功夫還會比別人差不成?你怎麼就那麼賤?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爬到別的男人床上發騷?”
喬金平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將我身上的睡衣狠狠一扯,那薄薄的料子在他手中化為幾塊破碎不堪的爛布,現在的他就像一隻雙眼冒著綠光的野獸,我哭著尖叫說:“喬金平!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的威脅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死死壓住我身體,低頭便在我胸部上吻了上來,我絕望的哭喊著,我哭著求喬金平別這樣,喉嚨都喊到嘶啞,可他早已經聽不進去我任何話,在我胸部啃噬著,那劇烈的疼痛感將我密密麻麻包圍。
我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
外面是婆婆焦急的敲門,慌亂中我聽見婆婆說:“金平!你開門!她還懷了孩子,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給我開門!你這畜生!”
可房門被緊鎖,他們根本進不來,我手在他臉上抓出了幾條血痕,腳想要去踹他,喬金平伸出手便要去扒我腿上的長褲。
我不想讓喬荊南看到這樣的不堪的我,只要想到他就在門外,他們全都在門外,而我卻被喬金平強迫做這樣的事情,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
那一刻我多麼想喊喬荊南救我,可是我卻只是死死咬住自己唇,剋制住自己的衝動。
喬金平吻我胸部的動作楞了一下,他鬆開壓制住我手的手,忽然在我鎖骨下方,靠近胸部隆起的地方一摸,他眼睛瞬間變為通紅,他死死卡住我脖子說:“楊卿卿,你居然敢給老子帶綠帽子?!你居然敢給老子帶綠帽子!看我不掐死你!”
他雙手死死掐住我頸脖,我感覺耳朵像是被一團霧氣罩住了一半,耳邊的敲門和叫罵聲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我嘴唇發紫瞪著雙眼通紅的喬金平。
眼睛只看見他嘴唇一直在動,卻始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在他身下死死掙扎著,想要抓住一些什麼,可身體除了能夠徒勞的掙扎根本沒有半分用處,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眼前越來越暗了,喬金平回過神來,他的手指緩緩從我頸脖上鬆開,新鮮空氣湧入鼻腔,我像是一隻正在面臨死亡的動物,大口喘著氣。
在他即將要過來之際,我順勢往床下一滾,隨手抓住床頭櫃上一個玻璃材質的裝飾品對著他腦袋狠狠砸了過去,喬金平被我砸的那一刻,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