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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參加完記者會出來,來房間接我,我們之後還是從酒店後面走的,一路上還是按原路返回,車子緩緩開入小區樓下,在確定沒有人後,喬荊南才淡淡和我說:“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我低低喔了一聲。
然後推開車門想要下車,喬荊南又在後面說:“以後無論我是危險還是安全,和你都沒有關係。”
我咬著唇,在心裡告誡自己,楊卿卿,沒什麼的,遲早是這樣的,我點點頭。
從車上下車後,車門被毫不留情給關上,車子沒有半分停留從我身後開走,我站在那裡,看著黑色的車從視線內消失許久後,眼淚莫名其妙流了出來,我抬手擦了擦,正要收回視線,轉身要往樓上走的時候,正好看見階級上站了一個人。
是喬金平。
他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多久了,我有一些慌亂,但還是淡定的朝著他走了過去,他滿臉懷疑的看向我,我被他眼神注視得只能低著頭,喬金平說:“楊卿卿,車上那人是誰。”
我說:“不關你事。”
喬金平冷笑一聲說:“好啊,是誰說過既往不咎?剛才那個男人就是你的姦夫對嗎?”
我要從喬金平身邊走過去,他也沒有攔我。
喬荊南換過一輛車了,喬金平不認識,還好剛才他沒有下車,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樓梯,到達房間後,發現客廳內坐了一個人,是出院的蕊蕊。
她坐在客廳內,臉色蒼白的看著電視發呆,婆婆從廚房內聽到開門的聲音,快速走了出來道:“你一早上去幹什麼了?外面這麼危險,剛下荊南還派了兩個保鏢來了,哎呀,真是嚇死我了,那些人簡直太沒天理了,連警察都打。”婆婆走來觀察了一下我道:“剛才出去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我搖搖頭說:“沒事,只是在外面轉了一圈。”
婆婆鬆了一口氣道:“我剛才還讓金平去接你呢,下次不要一個人出去亂走了,外面擺著屍體呢,多忌諱啊。”
婆婆說完,便再次進入廚房開始煮飯,現在我懷孕了,一直都是她在廚房忙著。
蕊蕊坐在那裡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我們說話一樣,眼睛仍舊一瞬不瞬盯著廣告的電視,喬金平從她面前走了過去,蕊蕊才有反應,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著喬金平喊了一句:“金平,你要去哪裡啊?”
喬金平停下腳步看向她,說:“我當然是回房間。”
蕊蕊看到喬金平身邊的我後,失落的哦了一聲,然後站在那裡臉色沒有血色的模樣。
我和喬金平回到房間,他將臥室門關住,對我說:“楊卿卿,雖然我說過既往不咎,可要是哪一天我知道你那姦夫是誰,你自然會知道我的厲害。”
我坐在電腦前玩著電腦,聽著他這句話並沒有回頭看他。
蕊蕊從醫院出來後,精神比以前差了很多,在喬家住了一段時間後,時常望著喬金平發呆,有時候是明目張膽和喬金平說一些露骨的話,比如夜晚大家在客廳內聊完天后,都要離開去睡覺了,蕊蕊就會喊住要和我一同上樓的喬金平問:“金平,你不陪陪我嗎?”
婆婆聽了臉色特別難堪,但礙於蕊蕊的病並沒有說什麼,一家人都當做沒聽見,而喬金平在若有若無間躲著蕊蕊。
而喬荊南公司那件事情最後不知道是怎麼處理的,公公一直擔心著,總盼著喬荊南能夠來一次喬家,問問情況,可喬荊南每次都說沒空。
我不知道他是避免我們兩人再次見面,還是真的沒空。
直到有一天早上,因為天氣太過寒冷,十點了,我和喬金平兩個人躺在床上都不怎麼想起床,他在身邊睡得迷迷糊糊,接了個電話,便爬起來穿起衣服便出去了。
我睡到大概十半才迷迷糊糊從床上起來,聽到樓下有說話聲,以為是我家裡來客人了,懷孕了,整個人也懶了,身上也沒有換睡衣,身上就裹了一件外套便去了樓下,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便聽見喬荊南的聲音,我以為是自己的又出現了錯覺,走了兩步,覺得不對,直到到達樓梯樓下才看見坐在沙發和公公品茶的喬荊南。
我頭髮亂糟糟的披在頭上,眼睛還有些睡眼朦朧,看到他坐在那裡和公公聊天之時,在心裡說了一句楊卿卿,你一定要鎮定,然後輕聲喊了一聲小叔,他看了我一眼,嗯了一聲,然後低頭又和公公低聲交談著。
從他面前經過,來到洗手間,不緊不慢走了進去後,第一時間關上門,然後看到鏡子內頭髮鳥窩一樣的自己,眼角邊還有黃黃的東西,我瞬間就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