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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聰明,識時務懂進退,這些年對翟筱梨即便沒有真情感,也裝得很像回事,只要他肯演一輩子,真心假意又有何區別。
這些年,王京從一個小小地方太守爬到右相的位置,其中有翟家的幫扶,也有他自己的經營,身居高位久了,心態必然也會發生改變,若說他在外面偷養女人,翟天臨是相信的,但說他與外人聯合謀害自己兒子,這就有些過了。
他決定查清楚,但不想被人憑白看了熱鬧,所以提出換個地方,其實就是清場。
因為王家的事,宮宴才開始不久就變味了,這會兒更是有種公堂會審的感覺,在座的人本來就不是真的來吃飯,這樣一場夫妻決裂的大戲,可比什麼佳餚都吸引人。
可惜戲正演到精彩處就看不到了。
皇上同意了翟天臨的請求,讓眾人留下繼續用膳,相關人員則去了殿後的議事廳。
右相一家,翟天臨,還有熟悉案情的花燮、音盞都被叫去了,花王爺和王妃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便主動留下來沒去湊熱鬧。
有意思的是左相居然也跟著來了,翟天臨看上去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麼。
在場的還有一個無關者,便是太子南慕痕,作為儲君需要學著處理各種事,包括大臣的家室,故而皇上也叫上了他。
進了議事廳,王京立即鄭重跪下,情真意切地叫屈,“皇上,臣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對夫人的心日月可鑑,更不可能用這種法子謀害自己的親生兒子,請皇上明察。”
王夫人冷笑,“說的信誓旦旦,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何這封信會從你袖中掉出來?現場那麼多人看見,可不能是我汙衊你吧。”
王京欲哭無淚,“此事臣確實不知。”
王夫人咬牙道:“這封信的字跡一看就是出自女性,又稱呼王郎,不是你,難道是王司涵,還是危在旦夕的王司喬。”
王司涵進門後也乖乖在後面跪著,聽到自己名字時渾身一顫,將頭埋得更低,恨不得能隱身讓眾人看不見。
事實上,也確實沒多少人注意他,就是知情的花燮和音盞也不再對他關注。
聽著二人各執一詞,皇上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要不是此事牽扯甚大,他也不想管,但宮宴上鬧得那麼難看,總歸得有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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