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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楚王之位,找機會誅殺白公勝,不要讓楚人承受殘暴之事。”

“所以說,王子閭距離真正的大義還遠著呢,這是愚笨的仁義,不是真正的仁義。”

“再而言之,那白公勝難道就真的有罪嗎?”

“當年他爺爺平王搶了他父親的未婚之妻,他的叔叔本該是他的弟弟,他父親也因此逃亡鄭國被殺,白公勝想要復仇楚惠王卻收了鄭人賄賂不發兵。”

“這時候還不發動兵變驅趕楚王以發兵復仇,就算以那些儒者來看,這也稱不上是個人了啊。我們墨者只不過認為他是愚笨的仁義,這已經是稱讚了啊。”

對三觀已經成型的大人而言,有時候兩句話就可以讓人做出判斷,是親近還是敵視。

就是墨子的這兩句話,已經讓公孫澤做出了一個決定:此生再不聽墨家之義。

這番話更讓公孫澤確信,墨家都是一群無君無父之人,若墨家得勢,將來天下必然大亂。

這兩句話,哪有一句君臣之義?墨子甚至將遵守君臣之義的王子閭說成是愚笨的仁義,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孫澤當時發誓,這輩子定不會信墨家之義,卻不代表他不和墨家的人交談。

發生在過去的故事,可以成為今天的借鑑,公孫澤相信這句話,也明白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解釋會有不同的意義。

就像王子閭之事、《詩》中之意,等等這些,儒者和墨者對同一件事的看法根本不同。

有罪的並不是那些故事和史書。

有罪的只是解書的人。

同樣的故事,有不同的解法。

因而公孫澤回去之後問不清楚奚仲隨大禹征戰以至殘疾的事後,又來到這一處心存厭惡的村社,想要問清楚適從哪裡知道的這件事。

如果對方說不出,自己便可攻訐墨者編造歷史。

墨者隨意解讀歷史已經讓公孫澤怒不可遏。

他想,如果日後掌握了《樂土》僭詩中的那種草木做的書寫的東西,大肆傳播編造的歷史,那還了得?

別家如果都用竹簡,靠先生解義;墨家卻靠那草木之帛刊行天下,這天下豈能不亂?

若這個適,真的弄出了草木之帛,到處寫他們墨家的東西,天下半數之人都能看到,自己又怎麼和他們爭?

自己還用竹簡,別人卻用草木之帛,天下之人自小看的、學的,又是誰的解書之義?

所以他這一次來找適,就是當面問清楚,奚仲之事到底是真的,還是他編造的。

駕車而行的一路,他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從上次的失敗中吸取經驗,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墨家的詭辯之術得勝。

正所謂防微杜漸,這種隨口編造歷史的行為加上《樂土》中所說的草木之帛,可比那首讓他認為順非而澤當誅的《樂土》更嚴重,必須讓墨者發誓不編造史書上沒有的故事。

待他靠近村社後,就見到村社的空地上已經圍了一群人。男人不多,大多是女人,還有些帶劍與戈矛的人,隱隱還能聽到一個孩子的罵聲,和鞭子抽打的聲音。

公孫澤離得遠,聽了幾句,只聽那孩子罵道:“我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又傳來一個人的喝問:“你說你不說,那就是說你知道,快說,也免得些皮肉之苦!”

只是兩句話,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公孫澤也不清楚,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念。

“這孩子有些愚笨,你說你不說,那豈不是告訴別人你知道嗎?”

這念頭一閃而過。

只是一閃。

公孫澤立刻搖頭,臉上一紅即刻三省其身。

“公孫澤啊公孫澤,這孩子不說謊,正有君子之風。你不先想從他身上反省自己,卻閃過一絲嘲弄的念頭,這不是君子所為啊。要引以為戒啊,不可再這麼想。此事必要記住,回去反省己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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