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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花還是拿得出的。
他是個做農活的手,又出征打過仗,一把子力氣,拉的適險些站不住。
拉手的時候,感覺到葦的手心滿滿都是繭子,顯然不知道摸了多少次戈矛與農具,粗糙而又有力。
這時候天色還早,雖盛情難卻,適還是卻了。
“天色還早,稼穡不等人,正是除草的好時候。我既來了,就先一起除草吧,晚些時候再回去吃飯。”
說完,掙開了葦的手,彎腰低頭去薅地上的草。
他心說,我不但要吃飯,還要常駐沙家浜呢。
既要常駐沙家浜,總要有個理由至少不招人厭。
抱布貿絲、匪來貿絲這樣的事,肯定是做不出來。
那就不妨彎腰幹活,只當多了個勞力,各取所需,交相得利。
葦也是個憨實的人,見適如此,以為這也是墨家規矩,便也沒再說什麼,心說可要賣力總不好讓人薅的比自己還快——這一點是他想多了。
於是他在前面飛快,蘆花跟在適的右邊,兩個人並排邊閒聊邊薅草。
平日擾人的虻和蟲,竟不那麼討厭了。
耳邊嗡嗡的虻虻振翅,蘆花竟還有閒心捉著一個像小時候那樣扭掉翅膀扔到螞蟻窩旁……
PS:
一:之前墨子的那番龍傲天般的、認為墨家道理不可更改的言論,不是偽造,源於墨經。諸子基本都這樣,強勢的很,一步不退。要是連理論自信都沒有,諸子也就不是諸子了。
二:本人無神論者,凡是天鬼、天志、鬼神之類的言論,請觀後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