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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間,那日的人。

蘆花抹了一把汗,心裡很快活,但又有些失落。

父親的病,真的好了。聽了那人說的用了些蘆根熬水,學著那人的樣子用手指捏出紫火,這種夏天常常死人的暑熱病竟然沒把自己的爹爹帶走。

服勞役去修遠處城牆的哥哥也回來了,居然沒受傷也沒死。

這兩件事都是值得快活的。

只是那個當初承諾會再來、會教她那些救人的法子的人,卻沒有再來。

於是失落。

人沒再來,可來過的痕跡已經抹不掉。

附近的十幾家勞作時帶的水,都是加了些鹽的。

只不過鹽有些貴,只好晚飯的時候少放些鹽。

稍微有些頭疼胸悶的,也都在頭上胸口捏出了一些紫痕,不管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效,灌一口淡鹽涼白開,覺得心胸通暢。

蘆花舔了舔嘴邊,覺得有些鹹。

不知道是剛才喝水時留下的鹽漬,還是之前乾涸的汗,總不是那天葚子的味道。

想到那個人,心裡有些亂。

思春的年紀總在及笄之前,封閉的環境下忽然遇到一個有些古怪的異性,或者只是一瞥或者只是偶遇,但總會期待下一次邂逅。

因為不瞭解,所以可以有幻想,於是心當然有些亂。

心亂中,不小心薅出了一棵穀苗,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四處看了看,發現哥哥在前面忙著沒注意到自己,轉過頭悄悄地吐了吐舌頭。

將那棵可能捱罵的穀苗在指尖揉碎,埋在了土裡,又把已經化為綠泥的穀苗留下的根坑翼翼地用手填好,這才繼續尋找著下一株可惡的野草。

今天的穀苗有些黴運,剛才被揉碎的那株並不是最後一株慘遭橫禍的。

阡陌間出現了一道身影的時候,又一株無辜的穀苗伴隨著驚喜的喊聲被拔了出來。

這一次拔出穀苗的手沒有再將穀苗毀屍滅跡,而是倒轉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汗,隨即如同看到了春天第一縷綠色春草的脫兔,蹦跳著朝田邊跑去。

可跑到田邊的時候,蘆花卻有些羞怯,忽然間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是先問你叫什麼名字?

是先感謝之前的救命之事?

是嬌蠻地說你怎麼才來呢?

還是直接把哥哥推出來讓他陪著說話呢?

各種各樣的心思伴隨著輕快的腳步,不知道在心頭翻轉了多少次。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等真的到了適身邊的時候,說出的卻是:“渴了嗎?”

只帶著賣衣服所得銅錢的適,笑吟吟地點點頭,跟著她一起去地邊喝水。

不長的路,蘆花咯咯唧唧地說了許多和喝水有關的事。

比如鄰家的二嬸晚上煮菜捨不得放鹽啊、比如今天輪到自己家煮草木灰裡的白霜啊、又比如鄰家的三哥用布幣刮的身上像是紋身一樣……

一直走到了陶罐邊的時候,蘆花終於忍不住說道:“你真的來了。”

適覺得這話古怪,既不是疑問,也不是反問,只是個平淡的描訴。

“我們墨家一言,駟馬難追其舌。”

這個四字成語適相信蘆花會明白,農兵合一的制度下,三十六家人耕種一丘之地,需要繳納一馬三牛的軍賦,所謂匹馬丘牛。

四丘為一甸,正好湊足四匹馬,一輛駟馬戰車,算是戰車主流時最小的分封單位。

如今征戰頻繁,三牛軍賦早就變成了三馬,一丘之堡便可湊一輛戰車。

駟馬見的多了,這意思也很容易聽懂。

蘆花細心地記下這句話,咂摸著其中的味道,心說你果然不是和我們一樣的人,說話當真有趣。

等再抬頭的時候,發現遠處的哥哥正望著她,她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走到哥哥旁邊說了幾句,臨走還不忘將裝水的瓦罐遞給適。

蘆花的哥哥叫葦,回來後就聽說了之前家裡發生的事,這時候見了真人,連連感謝。

適正愁沒有機會混飯吃,便因著話頭問道:“你爹爹可好些了?”

蘆花搶在有些木訥憨厚的哥哥之前答道:“好多了。之前還讓我去城裡謝你,還訓斥我忘了問你名字呢……”

悄眼看著適,適報上自己的名字。

蘆花想,原來你叫適,這樣以後在城裡就能找到你了。

葦也連連感謝,拉著適的手就要回家。

家中雖然沒什麼好吃的,但粟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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