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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給我。”
我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這也是我第一次打奇克新,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上她的身,這句話讓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奇克新沒理會鼻子裡流出的血,他一轉身竟然坐到椅子上,笑嘻嘻的看著我,他說:“生氣了?我還以為我的四叔永遠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敢情兒也有生氣的時候,哼,心疼了?四叔,你也心疼,那我心疼的時候你知道嗎?本來是個郡王,王爺,一轉眼就成了貝勒,銀子少了,面子也少了,你侄子我過的沒以前好了,您光說讓我自己掙個爵位,可是我到哪兒去掙?我連個官職都沒有,我就是一個紈絝!您說您是議政王,您怎麼就沒想過替你侄子謀一個差事呢,我也不想見天喝酒玩女人,可是您讓我幹什麼!還有,我阿瑪對您怎麼樣您心裡清楚,可是我阿瑪被人削爵的時候我怎麼就見不到您說一句話呢?我都替我阿瑪心涼,真的,四叔。我還就告訴你,我就是讓你也要心痛,我就是玩你的老婆怎麼樣了,您信不?不信,不信沒關係,您自己回去把你老婆的衣服扒開,你看看,仔細看看,她是不是在後背靠腰的地方有個黑痣,嗨,我都不知道摸過多少回了,對了,您多久沒上過她了,她在我懷裡就跟水一樣,呦,那軟的就不行了,那滋味想想都美。”
他的話被我的巴掌打斷了。
我是心是痛了,他達到了讓我心痛的目的。
我沒有想到奇克新竟然在心裡對我有過這麼多,這麼大的怨恨,他對我有怨恨,這我不怪他,我是疏忽了他的感受,我沒想到他根本就不是平常表現出來的那麼滿不在乎,他在乎他的爵位超過了我的想像。皇上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宗族的命根子是爵位,那個郡王的爵位其實就是奇克新的命。他怨我沒有說話,可我怎麼說,他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我知道,所以我只能選擇沉默。可我的沉默卻顯然傷害了他。所以哪怕他今天就是真的因為這件事罵我,我不怨他,也不會怪他,有些事說出來可能會心裡好受一些,讓我出手打他的原因是他和自己的嬸子竟然攪到了一塊兒。我在心裡冷笑了一下,這就是額娘所說的好女人,真是好的過了。
奇克新在捱了一巴掌之後竟然跪到地上哭了起來,他說讓我把思敏給他,他說他和思敏是真心的。
說實話,我見不得男人這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他說的話我就更看不上,如果真的是所謂真心,那就叫那個女人來跟我說,我會如她所願的休她,我一定會的。
我只對奇克新說了一句話,“你要是真想和她在一起,那你就叫她來跟我說,她不說,我是不會放手的,她就永遠是你的四嬸,哪怕她在你懷裡軟成泥。”奇克新聽完這句話忽然不哭了,笑了兩聲,站起身,看著我,嗵的給我了一拳,我剛好側過臉去,那一拳就打到了側臉上。
回去的路上,我沒有說一句話,她也是,想到剛才奇克新說的那些話,我就不想看見她,這個女人總是給我帶來意外,只不過這次的意外有些大了。車走到棋盤街的時候,我突然想下去走走,或者走走,才能仔細的消化一下奇克新的那些話。在我下車的時候,很明顯她看到了我臉上的青印,想要張口說什麼,我把簾子放下了,說什麼,沒話可說。
一個人沿著棋盤街走了很久,腦子也逐漸的靜了下來,忠誠?我有什麼理由要她去忠誠,奇克新說的沒錯,我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她還年輕,她有理由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那個人不該是奇克新。而且憑她的性子,會和奇克新在一起嗎?
那天晚上回到府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知道自己必須問一個人才能徹徹底底的搞清楚這件事。
“王爺,福晉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她和奇克新貝勒就是去三爺府的時候才見面的,而且我每次都在旁邊,今天福晉讓我辦點兒事,我回來找不到她人,找了半天才發現福晉被貝勒欺負了,我不怕您罰我,貝勒頭上的傷就是我打的,福晉哭的很厲害,我跟她那麼久,從來沒見她這麼傷心。至於您說的貝勒怎麼知道福晉身上的黑痣,我也不知道,對了,福晉在貝勒府換過一次衣服,那次福晉的衣服被三爺府的小格格弄溼了,貝勒福晉就說讓福晉先把她的衣服換上,主子就在貝勒福晉的房裡換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王爺,福晉的性子我知道,她心裡認定了這輩子是您的福晉,她就是再怨您再恨您,她也不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況且,我也知道主子喜歡的是您。”
“這麼大的事兒,你主子怎麼不和我說。”
“主子是害怕您和貝勒搞得不好,所以不說,她就是有委屈她也咽在肚子裡。”
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