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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盈盈,看著他,不作反應。
或許是她的眼神帶著某種穿透力,淡得了無痕跡,卻又好像在說: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
他心裡一陣煩躁,挑起眉,硬著頭皮,說:“不親就不走。”
“對著孕婦耍流氓,你算是重新整理了在我心裡一貫的形象。”兩人均看向門口,徐穆楠倚著門框,一派閒適。
鹿安疑惑,是不是她家的門一直沒關?
齊朝臨也有同樣的疑惑,問道:“你怎麼開門的?”
徐穆楠舉起手裡的鑰匙卡,齊朝臨問鹿安:“你們那晚沒吵架?”語氣帶著的些許不甘讓鹿安一時無語。
他看了眼時間,說:“算了算了,不打擾你們倆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他對電燈泡一向沒有好感,如今讓自己當,他才不樂意。
……
齊朝臨走後,鹿安問他,“你怎麼會有鑰匙?”徐穆楠脫下外套,鬆了鬆領帶,說:“蘇言給的,她說這幾天要出差,不放心你,讓我看著。”
難怪她會被允許一個人呆在家裡……
鹿安無話可說,轉身想坐下繼續畫東西,徐穆楠靠近,抬手掰正她面向自己,說:“鹿安,你不想我對你做多餘的照顧,我可以做到,但這幾天不算,你一個人我真的不放心。”
鹿安沉默,她該慶幸,他不是那種既霸道又不講理的人。
點點頭,她不再固執,徐穆楠心裡一鬆,彎起薄唇,笑了。
……
徐穆楠在這裡陪了她一整天。
午後,鹿安犯困,靠著沙發懶懶地,一躺下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徐穆楠剛從廚房給她衝了牛奶,一出來就見她閉著眼,一臉恬靜。
他輕聲踱步過去,在她身旁緩緩坐下,視線凝在她安安穩穩閉合的眼線上許久,悄聲抬起手,修長的指撫上她的眼睫,拇指柔柔的擦過她的臉頰。
以前她經常會在他面前無所顧忌的安然入睡。回想起來,從那個時候到現在,中間隔了一段長長空白期,如今再次見到,心境已有些許微茫的變化。
不是沒有自覺,而是其中的變化太微妙,難以察覺。
……
鹿安醒來的時候,已接近黃昏,廚房傳來切菜的聲音。徐穆楠脫下西裝外套,白襯衫的袖口挽至手肘,手臂的線條精實流暢,拿刀切菜的手法嫻熟。
鹿安知道他會做菜,但那種記憶已經太過遙遠,回憶起來,有些戳心。
“醒了?”徐穆楠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她詢問:“要什麼?我幫你拿?”
“我想喝水。”剛睡醒的聲線帶著細細的沙啞。
“我來拿。”
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她說:“謝謝。”
……
徐穆楠幫她盛了一碗粥,她剛拿著瓷羹喝了一口,他問:“怎麼樣?跟蘇言煮的味道一樣嗎?”
她抬起頭看他,不明所以。
“有一次你說你喜歡蘇言煮的粥。”
她回憶了一下,好像是說過……
“嗯。”
但那時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罷了。
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5點多了,她說:“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他跟著也看了眼時間,說:“我還沒吃飯。”
鹿安不覺得他真的想喝粥。於是站起來,走到門口,伸手開啟門,靜靜地看著他。
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感到這麼的無可奈何。有時候,越是溫和隨意的人,固執起來怕是沒人能比得過。
這一點徐穆楠很清楚,現在的這樣情況,她要固執起來,他根本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幹嘛
天氣漸漸轉入初夏,路上的行人已經開始撐上遮陽傘。
商場床上用品區的位置,鹿安耐心地站在一旁,等著楊笑慢慢挑選枕頭套。
上午的時候,他忽然打電話過來,讓她陪他出來買東西。自他們進到了商場裡面,從一樓到五樓,層層都逛了個遍,鹿安不知道他想買什麼。他到達每一層都要逗留一會兒,這裡看看那裡看看,就是不買。
最近肚子越來越明顯,身體素質也越來越不耐勞,站一會兒就腰背痠軟的。
終於等他看完這個區,她說:“接下來要上6樓嗎?”
他忽而一笑,“算了,看你挺無聊的。”
她沒反駁,問他:“你想買些什麼?”
他慢悠悠的經過她,“打發時間。”
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