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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時語塞,追上去,“大週末的,你不在家休息,跑出來瞎逛什麼?”
“怕你一天到晚宅在家裡宅出問題來,難得我有空,陪陪你……”
“……”
鹿安見他一臉有心事的模樣,開了開口,隨後作罷。
忽然他轉身面對她,閒閒道:“真的不考慮嫁給我?福利豐厚也不考慮?”
她偏著腦袋,狀似無奈,“楊笑……”
他大笑:“這一次是開玩笑的。”
“……”她啞然失笑。
之後再逛了一會兒,鹿安買了點東西楊笑就送她回去了,剛走到樓下,鹿安臉上的笑容一滯,楊笑對著前面的車吹了個響哨。
她偏頭看了他一眼,說:“就到這兒吧,我上去了。”
因為上次瓷場的事,楊笑對徐穆楠還是頗有好感的,這會兒見他在這兒,也不多事了,把手裡的東西還給鹿安就走了。
他下車,走過去想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沒想到她手一偏,不讓他拿,只是問:“你怎麼過來了?”
她神色平靜,柔柔的聲調中卻透著冷淡,他說:“來看看你。”
“我很好。”說完直接越過他,他倏地拉住她的手,說:“我幫你拿上去。”
她輕微掙扎,“不用,你回去吧。”
徐穆楠不敢用力,怕弄疼她,但也沒有放手。她稍微用了點力,把手抽出來,不想理他,轉身走人。
他跨步追上去,“鹿安……”
手又被他擒住,她用力一甩,手一鬆,鹿安一個趔趄,腰部撞上後面的鐵槓。徐穆楠心裡一驚,大步上前,扶住她。
見她蹙著眉,他緊張道:“鹿安,疼不疼?我帶你去醫院。”他俯下身想抱她上車,她手一推,往後退了幾步,神色凜然,提著音量,“徐穆楠,你到底想幹嘛?”
他動作一滯,愣在了當場。
想幹嘛?
是啊?他想幹嘛?
不顧她的抗拒,不顧她的意願,就只是因為自己想見她?究竟他掛念的是寶寶,還是她?
不等他回答,她轉身就走。
……
離瓷展的時間越來越近,第一次的作品展出,鹿安很緊張。她記得高中時,第一次登臺演出的心情,就是這種感覺,期待,興奮,緊張,手心冒汗。
離展出的前半個月,她天天到工作室報到,跟著楊笑和容澈到現場著手展廳的佈置以及辦理一些瑣事。當時挺著個肚子到辦公室的時候,裡面那種唏噓聲,每個人帶著驚訝的表情,她心裡倒是莫名地一陣踏實,沒有想象中的退卻感,反而很自然地走了進去,直接去找容澈討論展出的事項。
這段時間,也許是怕她像上次那樣,激動過度而影響到胎氣,所以徐穆楠也就沒敢任意採取行動,只是偶爾打個電話過來,她都一一接聽。她沒理由不接,寶寶的情況他需要知道,但對話內容簡短得可憐,語氣一如既往的平和。
楊笑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容澈正跟佈置現場的工作人員反應自己意見,鹿安坐在會場的沙發上,四處觀察了一下,心裡有一陣不可思議。
這個會場將會擺上自己的作品供同好人士欣賞,而自己明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容澈說她的作品有一定的觀賞性和創新特質。
她不認為自己現在已具備這樣的能力,不過好在這個瓷展是私人的。
說起來,她雖讀了幾年的陶瓷專業,但或許,她從未真正瞭解過什麼是陶藝。
當初鹿安以為,這次的展會其實算是個變相的拍賣會,但是容澈告訴她,這次的作品不出售,僅供觀賞。
在一開始的時候,鹿安覺得容澈是半個商人半個藝術家,僅僅是因為她靠著他身上某些氣質而斷定的,不過後來他的一句話,也證實了她的這個想法。
他曾經跟她說過:“我整個人就是為陶藝而生的,心裡自有一抹為陶藝而生的靈魂,哪怕只有一半,只要魂未丟,信還在,初衷不變,那麼外在的作為也就沒那麼重要。”
那時候她聽完只有沉默,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沒有對錯,只是大家所追求的不一樣罷了。
鹿安陷在自己的沉思當中,待回過神來,發現容澈就坐在自己對面,淡笑著望著自己,她有些赧然,笑了笑,說:“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依舊噙著淺淺的笑意,“就剛剛,你在想事情?”
她默了一會兒,忽然沒頭沒腦地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