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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先頭那女人,“這是趙月娥,姚晶的二姐。”
我說:“我叫徐佐子。”
趙月娥女士說:“慢著,你說姚晶把她的遺產交給誰?”
我光火,“如果你們把我當賊,就別問那麼多,我不打算站在這條冷巷中與你們談身世。”我轉身。
那趙月娥立刻把門開啟。
我打量她們倆,她們也上下看我。
“進來吧。”
我有點不想進去,躊躇半刻,才告訴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屋內倒還寬敞,可惜堆滿雜物,我自己找一張空椅子坐下,也不需要別的人招呼。
趙月娥對牢那個小女孩喝道:“去倒杯茶來。”
呵,不敢當。我面色梢為緩和。
那女孩子過來把一隻玻璃杯放我面前。
我發覺那女孩子長得極像姚晶,尤其是一雙眼睛,一般水靈靈,似有層淚膜浮著,隨時會滴出眼淚來。
女孩見我凝視她,靦腆地笑,露出小小顆牙齒,更加像她阿姨。趙月娥忽然說:“人人叫她小姚晶。”
第三章
(更新時間:2006…04…12 11:04:06)
真像。
我說:“姚小姐把她所有的,都給了我。”
趙月娥比較急躁:“我們聽說了。”
“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一個……朋友。”
“她的遺產有好幾百萬吧?”趙伯芬沉不住氣。
“沒有,只二十萬美金。”
“那也不少呀。”趙月娥敵意地看著我。
“我還不肯定會把錢佔為己有。或許會捐獎學金。”
“將來等我女兒中學畢業,再去考阿姨給的獎學金吧。”趙月娥轟然笑出來。
趙怡芬慢條斯理地說:“徐小姐,我們也根本沒想過她會把遺產給我們,你別誤會,給不給陌生人與我們無關。”
我又吃驚。
趙怡芬說:“她與我們感情一向不和,一年也不見一次面。”
我拿著玻璃杯,喝一口茶,維持緘默。
不見姚晶父母的影子,但有一個更小的孩子在房中緩緩摸出來,很小心翼翼,靈巧地,小心扶著牆壁,步步為營,她在學走路呢。
我心中頓生無限母愛溫情,很想叫出來,沒有用的!無論你多麼小心,你無法與命運爭論,人生的步伐早在你沒有出生之前已經註定,不必再枉費力氣。
她走得順了,漸漸大膽,雙手離開牆壁,摸到我這邊來,腳一軟,欲跪下,我在那一剎那扶起她,懷中忽然多了個肥大的小寶寶,一時不捨得放鬆,她也就順手搭住我的大腿靠著。
趙月娥說:“我的小女兒。”
這麼可愛的一對孩子,姚晶的遺產為什麼不給她們?
我並不明白。
“她一心要脫離我們去過新生活,我們也不便妨礙她,造成她的不便,你說是不是,徐小姐?”
趙怡芬說:“我們與她同母異父,我倆的父親早就過身,母親再嫁後才生下姚晶,所以一直沒有來往。”
我聽著只有點頭的分。
趙怡芬又補一句,“你也不是外人,我相信你同她是心腹,不然一百幾十萬,怎麼會交在你手中。”
趙月娥說:“可是來看看我們是否需要錢?”
我預設。
“錢誰嫌多?”趙月娥苦笑道,“不過她的錢我們不敢用。”
這是什麼意思?
趙月娥又說:“我丈夫是開計程車的,手頭上有三部車子,自己開一部,兩部租與人,生活是不用愁的。我姐姐呢,她是知識分子,在官小教書有二十多年。我們不等錢用,況且母親說過,她一切早與我們無關,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管不著。”
在這個客廳待久了,感覺得一股寒意越來越甚,自腳底心涼上來,沒有點暖爐的原因吧,窗外有霏霏雨。
難怪孩子們穿得那麼臃腫。
坐久了我也彷彿變成她們的一分子,可以一直絮絮談到天亮,以一個“她”字代替姚晶,她們不願提到小妹的名字。
所不同的是,我對姚晶沒有恨,只有愛。
愛及欣賞。
我說:“也許老人家嫌她人戲行,”我停一停,“你們不應有偏見。”
“我們?我們巴結不上她。”趙月娥的反應最快,什麼話都得一吐為快,是雄辯界的英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