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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在等他說話,說什麼都好,可他在沉默,臉上慢慢浮起了絲失望之色。
這張臉實在是太美麗了,連失望的樣子都那麼的生動。
而後白惜言站起來,並沒責備,“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找劉錦之就好。”說完理了理衣服往宴廳走了。等他沒了蹤影,苗桐才抱著頭頹然撲倒在沙發上,感覺心臟緊縮發疼。太疼了。她讓白先生失望了,她突然發現原來除了怕離白惜言太近以外,還有她更怕的事情,就是讓他感到失望。
這幾乎已經讓她痛苦到快要窒息。
許多清醒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去做的事情,卻因為酒精在體內發酵點燃而後燎原,將理智燃燒殆盡,只憑借本能根本不受控制地去做內心最想做的事。
白惜言回到酒會與朋友告辭,而後與袁佩佩乘電梯去地下停車場。
司機小莫聽見他們的交談近了,一頭汗地站在車門口喊:“白先生,你們可回來啦,這個姑娘喝醉了巴著車門,我怎麼勸都勸不開,這……這總不能拖到一邊去吧,出了事怎麼辦?”
車門口有個人形物體雙手抓著車門,好似已經不能獨立思考,只有雙手下意識地扣得死緊。苗桐此時的耳朵裡好似有飛機起飛的巨大的轟鳴聲,而後她聽見有人叫白先生,即使大腦爛醉如泥,還是條件反射地開始清醒。
“看樣子是酒會的客人,喝多了找錯車了。”袁佩佩看了眼牆上的保安港電話,拿出手機,“簡單,通知保安。”
“不用了。”白惜言已經看出是誰了,他被這雙又愣又直的目光盯著,心裡有些摸不透這孩子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於是掏出手帕擦了擦她額角的汗,“苗桐,你在這裡幹什麼?找錯車了?”
苗桐有些呆滯,“白惜言?!”
他一愣,心想這是什麼狀況,“……是我。”
“對不起!”
“好,沒關係。”他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對於喪失禮貌的醉鬼,唯一的辦法就是順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