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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來就是看熱鬧的。”
胖子態度蠻狠,他們張家雖然是外姓,如今卻是周家經濟的中流砥柱之一,每天除了裝『逼』,就是吃喝玩兒樂,手下還養了不少跟班,日子過得像土皇帝。
土皇帝在家被護著,在外被捧著,怎麼能被一個私生子懟?
“張胖子。”有人突然喊道。
方灼:“……”
這聲音他很熟悉,是周丞。
周丞徑直過來,面『色』不虞,視線在周猝身上晃了一圈,對張胖子說:“大家這麼久沒見,別在這兒為不相干的人瞎浪費時間,咱們找地方坐下聊聊。”
張胖子一臉見鬼的表情,“你犯什麼病,以前不是你罵得最兇?”
周丞煩躁的臉上,閃過不易覺察的尷尬,“廢什麼話,走。”
方灼『摸』著下巴,盯著周丞的背影看,從今早接到電話起,他就覺得這人怪怪的,剛剛那樣子,怎麼都像是在幫他們解圍。
“好看嗎?”周猝貼過來,一隻手撐在方灼兩腿間,幾乎把他抱在懷裡。
方灼默默搖頭,“個子沒你高,樣子沒你帥。”
周猝勾起唇,捏住他的臉,“嘴還挺甜。”
“那是那是。”
方灼謙虛點頭,目光一直,正前方一個穿著西服三件套的中年男人,正朝他們走來。
他來到周猝面前,微微點頭,“老爺請你上去一趟。”
周圍的目光齊刷刷望過來,驚愕、茫然、難以置信。
“這人誰啊?”
“你不知道?周丞那個報應弟弟唄。”
“這就是那個病秧子?老爺子找他做什麼,總不會是看上了吧?”
“不可能,我聽說他八字太兇,把自己老孃給剋死了,現在又輪到他爹了。這種人,老爺子不會想跟他扯上因果。”
“……”
周猝是踩著眾人的議論上樓的。
管家把他送到書房門口,“進去吧,老爺在等你。”
屋子裡的老人鶴髮童顏,精神抖擻,見周猝進來,抬起頭,當即就給震住了。
“你就是周猝?周旭峰那個小兒子?”
“是我。”
老爺子竭力斂住眼裡激動的光芒,語氣平平,“你就跟周丞一樣,喊我聲爺爺就行。”
“是,爺爺。”周猝的態度不鹹不淡,正中老爺子下懷,什麼人心懷醜惡,什麼人胸懷坦『蕩』,只一眼,他就能看出來。
那天從醫院回來,他就派人調查了周父,當天下午就把道遠抓了回來,從他口中得知周猝背後有高人後,他就一直想見見這小子,最好是能會一會他背後的人。
沒想到這一見,竟是意外之喜。
這孩子光看面相就知道是個福澤深厚,運勢通達的人,更遑論他身上那股就是修道之人都罕有的靈氣。
這一刻,周鶴年完全忘記了樓下還等候海選的歪瓜裂棗們,心裡有個想法急於求證。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能看見什麼?”
周猝沒打算隱瞞,這是他的籌碼,“您不是已經猜到了?”
周鶴年刻意嚴肅的臉,再繃不住,終於『露』出狂喜,“真是老天助我周家,照這樣,咱們周家還能再昌盛一個甲子!好好好,真是好啊!”
他激動地走來走去,笑得一臉褶皺,本就紅潤的臉漲得通紅,饒是周猝這樣面冷心冷的人,都在擔心他會不會犯高血壓。
老爺子高漲的情緒半刻鐘以後才得到緩解,緊盯著周猝的臉說:“我想收你當關門弟子,你答應不答應?”
周猝沒有立刻回答,只說:“我有個條件。”
周鶴年打量著他,覺得有趣,看來這掌權人的位置,對小子誘『惑』並不大。少見,稀罕。
他頷首,“你說。”
“幫我救他的命。”
“誰?”
“我……”周猝突然有點緊張,頓了下說:“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