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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鶴年:“……”
周鶴年聲音不穩,似乎精神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男朋友?你的意思是,樓下那個白臉小個子?”
“嗯。”周猝神情陰翳下來,眉頭擰緊,“我看不見他的氣運。”
不是看不出,而是看不見,就是沒有。
無論氣運好壞,只要是活人,就不可能沒有。
除非,這人氣數已盡,是個死人。
——
方灼正在角落啃西瓜,啃完又去裝了一盤子草莓過來,張嘴輕輕一咬,紅『色』的汁水順著手指往下滴。
張胖子正在跟周丞聊天,看這一幕,心頭髮癢,“哥,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小子就是之前總纏著你那個小零吧?”
周丞不太想搭理他,隨口應道,“嗯。”
張胖子『摸』著三層的下巴,眯起眼睛,“吃起來怎麼樣?”
周丞:“沒吃過。”
“沒吃過?!”張胖子驚訝,上次聽說他哥把人從會所帶走,眾人還暗中打賭周丞一夜能幹幾次。
結果竟然沒幹?這怎麼行!他可是賭的周丞一夜三次,賭金十萬呢,今天就是賭局結算日了!
錢賠了是小,可給了錢周丞卻沒幹事兒,這就不划算了。更何況,這小鴨子現在還是周猝的人,他就更想做點什麼了。
張胖子眯起綠豆眼,招來兩個跟班,悄聲說:“今兒身上帶『藥』了嗎?”
“帶了,張哥您看上誰了?”
“你右手方正吃東西那小子,今晚試試他。”
周丞在神遊,沒聽見,直到看見跟班走過去,趁方灼不注意,把一顆白『色』片劑放進果汁杯裡。
『藥』片在裡面連個泡都沒冒,眨眼間分解完畢,方灼沒發現異樣,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喉結滾動,剛嚥下去,就看見周丞疾步走過來,打掉他手裡的杯子,“吐出來,杯子裡有『藥』。”
方灼當即臉就綠了,拔腿就往衛生間跑。
周丞也氣得不輕,扭頭指著張胖子說:“回頭跟你算賬。”
他一路跟著方灼走進衛生間,掐著他的脖子壓在水池邊,讓他自己想辦法吐出來。
水龍頭開到最大,嘩啦作響,方灼把手指伸進喉嚨,沒幾下就吐出一灘胃消化的食物,酸臭熏天。
周丞有點噁心,正想避開,被方灼一把拽住,“你別走,待會兒給我指是誰幹的。”
方灼把胃吐空了,漱乾淨口,拽著周丞走出去。
之前散『亂』喧鬧的大廳,一片安靜。
周猝跟在周鶴年身邊,站在大廳正南方的階梯平臺上,一眼就到自己搜尋許久未果的人,正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從衛生間方向走來。
被野獸盯上的感覺太過鮮明,方灼第一時間就把手鬆開。
周丞不明所以,『揉』著被捏過的地方發脾氣,“拽什麼拽,別拿你的髒手……”
話還沒說完,就見旁邊的人已經走到離他四五米開外。
周丞:“……”
方灼朝他『露』出無辜的表情。
周鶴年在臺上侃侃而談一番,像在場的人致謝以後,便宣佈了今晚的重磅——
他決定收周猝為關門弟子,並且剛剛在樓上已經移交了家主之位的信物。
場下一片譁然。
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子,憑什麼!
周鶴年微眯起眼,掃視著眾人,“大家若有異議,可以提出來。”
然而下面的人再不爽,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忤逆。周鶴年在周家有絕對的話語權,別說是私生子,他就是選個瞎子聾子掌家,也沒人敢反對半句。
曾經有人公然反對過上一位被選定的接班人,結果第二天,那人在街上走,一輛車子橫空而出,把他的腦袋碾得稀巴爛。
無論是不是巧合,這都讓人心生恐懼。
大廳裡鴉雀無聲,沒人再敢閒話,以後怎樣暫且不談,至少在老頭子還活著的時候,他們需要表面要順從。
——
回程的路上,方灼覺得特別壓抑,周猝的臉一直繃緊,就連計程車司機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兩人到家,周猝直接上了二樓。
方灼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不太想理,如果周猝直接問他為什麼跟周丞湊到一起,他一定會解釋,結果這人給他甩臉子!
呵呵呵,他方少爺也是有脾氣的!
掏出手機開始抱怨,“真是難伺候,這麼點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