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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猝走近,似笑非笑的問:“喜歡老臘肉?”
方灼僵笑,“當然。”
“百吃不厭?”
“……”
“嗯?”
“當然。”
周猝輕笑,微俯下身和他平視。方灼被突然靠近的氣息『逼』得倒退,又被男人截住去路,“那我親自餵你吃好不好?”
這下子,別說方灼,就連站在一旁的保鏢,黑炭臉都變成了高原紅。
他心想,這二少看著一本正經,嘴巴好『騷』啊,以前看他病懨懨的,還以為那方面不行,結果是他想錯了??
保鏢結結巴巴:“許許許先生,我我我先出、出去了。”最後一給字還沒落下,人就跑沒了影。
方灼心裡揣的那隻兔子,被嚇得七上八下,不停『亂』跳。臉上的緋紅蔓延到耳朵,又從耳朵蔓延到脖子。
他嚥了咽口水,說:“昨天才吃過肉,今天就算了吧,肉吃多了影響消化,不如改日?”可想到昨晚被男人握住時的滋味,心裡又有點發癢。
周猝站直腰,手指從滾燙的臉上劃過,“改日?好啊。”
方灼:“……” 總覺得哪裡不對?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方灼坐立難安,有幾次還想逃跑,都被保鏢給攔下來。
忐忑到中午,沒有被-日,卻吃上肉了,正宗的農家綠『色』老臘肉。
由於周猝第一次主動提及想吃的食物,陳嫂高興壞了,竹筍乾煸臘肉、清蒸臘肉、臘肉燜飯,最後還有一道臘肉冬瓜湯。
方灼被周猝抱著喂,吃得直翻白眼,最後是哭著喊爸爸,又含淚認錯,才被放過。
——
周家本家的主宅位於市郊,是周鶴年發跡以後,親自選址,託關係買下來自建的。
房子坐北朝南,四周一片開闊的草地,門前一條白『色』馬路蜿蜒而過,西北方綠樹成蔭,即便是不懂風水的人,到了這兒也是眼前一亮。
方灼和周猝到的時候,宅子外已經停了很多車。
周家的下任家主所意味的,不僅是玄學界的領導者,更意味著能被達官顯貴們眾星捧月。
這可比金錢和權利誘『惑』大得多。
方灼看著穿得人模狗樣,從面前經過的小鮮肉們,安慰的拍了拍周猝的肩膀,“雖然你比他們大十歲,但你身上這股歲月沉澱的睿智,是這些小年輕無法超越的。”
周猝嘴唇緊抿,眼神很冷。
方灼訕訕,正準備收回的手被男人緊緊握住。
眾目睽睽下,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十分鐘,認識周猝的,不認識的,全都知道周丞那個野種弟弟跟男人好了。
周鶴年從前選的弟子,都是從十歲左右開始培養。這次不同,他已經快九十歲了,沒幾年可活了,只能重新將這些曾經選過一次的,再選一遍,希望能從矮個裡挑個高個。
管家恭敬地敲門進來,“老爺,人已經到齊了。”
別墅裡到處都是隱形監控,與線路相連的另一頭是書房。周鶴年看著眼前的顯示器,將所有人的形態盡收眼底。
沒有家主在場,大家懶得偽裝,肆無忌憚,尤其體現在臉和嘴上。
隔著老遠,方灼就聽見陰陽怪氣的聲音,什麼“私生子”、“災星”、“老男人也想分一杯羹”,總之相當過分。
前面的暫且不提,男人三十一枝花,體力和顏值都是巔峰,甩你們這些二十歲豆腐渣幾條街好麼!
方灼越想越氣,反觀周猝閒適的翹腿坐在一旁,連眉頭沒皺一下。
“你不生氣嗎?”方灼用力叉起一塊蛋糕。
“不生氣。”周猝看向周圍,手指頭輕敲著膝蓋,“佛教有地獄說,犯口業者入拔舌犁地獄;道家有口德之說,管不住嘴的人,同樣也留不住福報。”
字正腔圓,聲音渾厚磁『性』,不大不小,正好讓周圍幾個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地獄,什麼留不住福報,這他媽不是罵人嗎!
偏周猝說的也沒錯,他們就是犯了忌諱。幾人想罵又不敢罵,差點憋成內傷。
倒是有個不怕死的胖子,站出來說:“你還真說對了,真有口業因果報這東西,要不然我們家怎麼能日入鬥金。老子罵的越厲害,賺得越多。”
方灼:“……”智障吧,還是個活的。
旁邊的人拉了拉他,“你小聲點,你忘了今天是為什麼來的?”
“怕個鳥啊,以為我稀罕那個位置?老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