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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感興趣!”
風細細只是抿了嘴笑,卻不接話。事實上,她第一次在凝碧峰別院藏書房內看到這些書籍,也很吃了一驚。好奇之餘,便簡單的翻閱了一回。而這些東西,在她看來,也並不像瞿菀兒所說的那麼浮淺鄙陋,只不過有些東西在大熙人看來,實在難能理解。
以至於瞿菀兒之父瞿修所作的評點中常有“言過其實”、“胡言亂語”、“異想天開”之語。也許正因連瞿修自己,都覺得這些話乃胡編濫造而出,所以他回衍都後,只偶爾在與好友對酌說笑時提起一二以作笑談之資,卻從沒想過將這些東西公諸於眾。而風細細也則是偶爾看到,覺得日後也許有用,這才多翻了幾次,以為來日。不想,自己居然真有用到的一天。
宇文琳琅聽了這話,眸中卻不由得閃出了興奮的光芒,當下笑嘻嘻的拉住風細細,道:“改日有空,細細你帶我去凝碧峰別院看看那些書如何?”
坦然一笑,風細細道:“那些書我看著喜歡,便帶回了靖安侯府,你若喜歡,等我回頭得空謄抄一遍,送你一份便是了!”
宇文琳琅本來倒還高興,一聽“謄抄”二字,卻又不自覺的想到一件事來,當下嘆氣道:“說起謄抄,太后的經書,你們已抄了多少了?”
風細細坦然道:“最近這陣子,因忙著這幅畫,經書每日不過抄一二頁,想來還早呢!”
瞿菀兒則淡淡一笑道:“近來我心緒時常浮躁不寧,又加天氣陰寒乾冷,少有出門的緣故,倒是抄了不少!”卻是言辭平靜,神態安然,沒來由的竟給人一種超塵脫俗之感。
風細細與宇文琳琅看得都有些心驚膽戰,不由自主的便互換了一個眼色。好半日,風細細才幹幹道:“看姐姐這模樣,倒有些跳出紅塵,不在五行之感呢?”言下卻已帶了試探之意。
移眸看她,好半日,瞿菀兒才輕輕一笑:“你放心!我自小長在公侯府邸,穿綢著錦、山珍海味慣了,粗布緇衣與青菜豆腐卻是萬萬打發不了我的!”
她那裡說得輕描淡寫,卻將風細細二人聽得好一陣心驚膽戰。瞿菀兒一張口就是這種話豈不正表明她其實早已想過出家,只是有覺得自己吃不得那苦,所以明智的放棄了。
“菀兒姐姐……”遲疑的叫了一聲,宇文琳琅到底悶悶道:“你……這又是何苦?”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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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絕情至此
三人這裡正說著話,外頭宇文瓊玉卻已遣了人來,道是外頭客來得差不多了,請三人出去。瞿菀兒正不願同二人多說這事,聽了這一聲,卻正是巴不得,忙衝二人揮手道:“罷了罷了,你們二人快些出去吧!莫讓外頭等久了!”
宇文琳琅本來倒是想拉著風細細同去的,但這會兒聽了瞿菀兒的話,反變了主意,伸手一推風細細,道:“我獨個兒去吧!細細你留下陪菀兒姐姐說話!”
言畢更不等二人開口,便先起了身,往外走去。
今兒是她煖壽之宴,她不去自是不好的。但留下風細細相伴瞿菀兒卻是無妨,畢竟全衍都之人都知風、瞿兩家不合,這一貫都是王不見王的,風柔兒既然出現,瞿菀兒不肯入宴,也就在情理之中。留下風細細這個身份特殊之人相陪,實屬情理之中。
她這一走,屋內二人反更沉默了起來,好半晌,風細細才起身道:“姐姐陪我出去走走吧!”
瞿菀兒也不言語,只站起身來,一副奉陪到底的模樣。風細細又朝幾名丫頭一示意,命她們不必跟上,這才引了瞿菀兒一路出門。二人並肩緩緩而行,去的,正是快哉亭的方向。
一路默默,各自無語,直到遠遠的,已能看到快哉亭時,瞿菀兒才終於停下了腳步:“我見到他了!”她忽然的開口道,臉色平淡得不起絲毫漣漪。
風細細心中微微一驚:“他……是不是說了什麼?”
瞿菀兒搖頭,慢慢道:“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我一眼,回了我一禮!”她的語調極之平靜,平靜得彷彿在說一個完全與她無關的人:“他是來拜訪連國公的……禮儀很周全。應對也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可也正因為如此,才讓她愈發心寒。
她看著那個似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立在連國公府客廳內,客客氣氣的衝她祖父行禮,與她父親招呼,言辭客套而沉穩,滴水不漏中。卻透著令人心寒的絕情。
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到這個地步?他居然可以這麼淡然的對待從前最疼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