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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嘴一笑,風細細道:“從前琳琅曾問過我,可曾見過大海!其實我也說不清,我只知道,我應該是見過畫上這一幕的。也許是夢。也許是別的什麼吧!”
有些話,她解釋不來,也只能如此胡亂的敷衍過去了。
只有一點是肯定的。她希望宇文琳琅能看到這樣的一幅畫面,即便她也許永遠也不會離開衍都超過百里。這幅畫,既有她的私心,也有她的希望。
她是真心希望。熬過這一段酷烈嚴冬後,她們三人都能有春暖花開的一天。此心安處即是吾鄉。無需面朝大海,只要心中春暖,自然花開。
忍不住的又嘆了口氣,宇文琳琅真心道:“這幅畫。我定要帶回宮去,給宮裡那些個自高自大的畫師們好好看看,免得他們成日裡只將尾巴翹得高高的。總覺得天下第一了!”
風細細聽得一驚,正要說些什麼試圖挽回的時候。那邊瞿菀兒卻已搶先一步開了口:“琳琅,你若真這麼做了,只怕細細日後就要麻煩不斷了!這畫如此別具一格,傳入宮中,旁人且不去說,你母妃先就不會放過,然後你就等著看細細日日為各宮妃嬪公主作畫吧!”
本來這事若換在旁人身上,這種名利雙全之事,自是做夢也想的。但風細細身為公侯之家的小姐,本來吃穿不愁、用度不缺,也確是沒有必要出這個頭。
更不說宮中本非善地,暗裡更波譎雲詭,能不摻和,卻還是不摻和的好。
被她這麼一提醒,宇文琳琅也忍不住驚出了一頭冷汗,當下連連點頭道:“正是!我怎麼就忘了這一點了?而且可不只是作畫這般簡單呢,細細若得了我父皇、母妃的賞識,宮裡的那些個畫師,只怕要生出些么蛾子來,到時可真是惹了一身羶!”
她口中說著,卻忍不住拿眼掃了一眼屋內伺候的人等。好在宇文瓊玉出去會客時,身邊幾乎所有的親信之人都跟了去了。而才剛眾人說話時,瞿菀兒也揮退了一應不相干的人等,因此這會兒屋內,所剩下的人,也都是二人身邊足堪相信的。
“今兒這事,不許外傳!你們可都聽見了?”宇文琳琅淡淡開口,她平素雖常嘻嘻哈哈,但真要擺了臉下來,卻也頗有幾分皇室公主的威儀,鎮得屋內僅餘的幾名丫鬟各自諾諾連聲,不敢有絲毫違抗。宇文琳琅滿意點頭,又補道:“這事若聲張出去,下場你們也都知道!”
瞿菀兒也在旁適時開口道:“只要你們各自管好了嘴巴,我與十七公主總不會虧待你們!”
交待妥當後,這事兒也就算過了。宇文琳琅很快卷好畫軸,重又收回盒內,又笑向風細細道:“細細作畫的本事真是了得!不過這畫的風格倒很有些古怪!”
宇文琳琅身為公主,琴棋書畫卻是打小就學的,到如今雖不敢說如何有成,眼光卻還是有的。風細細的這幅畫,非但與大熙畫風相去甚遠,而從畫作上看,卻連用筆、著色的方式也與傳統的繪畫技法大相徑庭。她雖然不認為風細細會有什麼問題,但好奇總是難免的。
略一沉吟之後,風細細終於答道:“琳琅知不知道,在海的那一頭,還有其他國家存在?”她敢送這一幅畫給宇文琳琅,箇中的各種問題,自然也早考慮周全了。
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宇文琳琅道:“當然!聽說海的那邊,有番國,其人白膚藍眼,形貌甚偉!據說南源之地,偶爾會有這種人出現,只是可惜我們大熙並不臨海,我卻沒見過!”
風細細一指宇文琳琅手中畫卷,輕描淡寫道:“那幅畫,其實就是番國繪畫之法!”
宇文琳琅大吃一驚,不由詫異道:“番國竟有這樣出類拔萃的繪畫之法嗎?”
抿嘴一笑,風細細道:“琳琅問我這事,其實倒還不如去問菀兒姐姐呢!”
疑惑的轉向瞿菀兒,宇文琳琅笑道:“怎麼?連菀兒姐姐也都知道這事嗎?”
瞿菀兒沒來由的被風細細禍水東引,真是既好氣又好笑,無奈的搖一搖頭,她道:“這事其實也沒什麼!我不知琳琅是否還記得,我爹爹從前曾出使過南源?”
見宇文琳琅茫然搖頭,她才有接著往下說:“我爹爹那時年紀尚輕,也是個好玩的性子!公務之餘,也曾便裝遊於市井之中,也因此頗結識了幾名番國之人,並從這些人手中得到了一些有關番國的資訊。他返回大熙時,便將這些帶了回來。因那些番人大多學識粗鄙,所整理的文字也多浮淺鄙陋,細究起來,竟是不值一笑。我父親在仔細考慮後,便將它封存在了凝碧峰別院書樓裡,對外人也很少提及!想不到細細居然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