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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緊張的。可我不行,我是害羞的性格,完全不敢拋頭露面,前兩年曾經有院校希望請我作為客座講師去給新聞系的學生講講課,老喬也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不管是對我們雜誌社還是我個人,於是他極力鼓勵我答應下來。可是最終還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害怕、緊張,也自認為自己還在學習階段,沒有可以“誨人不倦”的資本。
我發現我越長大越覺得如果誰都不注意我我才踏實。其實小時候我並不是這種性格,小學的時候我沒少參加演講、辯論會,中學的時候我還主持過學校的電臺,可是一上大學我的性格就變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嚴默對我的影響——他是意氣風發的人,因為少年得志被大眾所追捧,所以目空一切,也就難免會不經意的出口傷人打擊到我的自信。
不過那時候即使再害羞、再沒自信,我也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我需要為我的頭髮而擔心。
這麼掉下去,有一天我會不會禿啊?如果一個女人沒有頭髮,哦天,那也太可怕了!
我知道我掉頭髮大概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可是這週刊的出刊節奏還有廣告量、發行量的數字壓力在那兒擺著,我即使想讓自己放鬆下來都是不可能的。除非當期雜誌下了印廠,我才敢稍稍歇口氣兒。可這口氣還沒喘勻實,緊接著就得立馬兒投入下一週的戰鬥中去。
即使法定節假日,對於週刊來說也完全不是假日,我們需要提前把下一期的稿子趕出來,才有可能放假。否則即使在外地甚至外國旅遊也不能放下心來,加班加點也得把下期的內容準時弄出來才算完事兒,這就是做媒體的一大缺點——沒時沒晌、沒黑沒白,一有突發事件還得第一時間衝上去,甭管你是不是在休假。
這一期的“五·一”特刊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在放假前兩天趕出來了,而下一期的內容也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週四提前開完下一期的選題會我就把大傢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