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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一”的倒休弄得完全沒有一點兒人性化,之前連著上了八天的班弄得大家精疲力竭的,加之連日的同時做兩本刊——特刊以及下一期雜誌,趕稿趕得更是讓大家苦不堪言,所以當我宣佈放假的時候所有人還都是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一點兒放假的喜悅勁兒來。
“走了走了,”還是曹歆先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然後瞅了瞅周圍的同事說,“你們都不回家啊?覺悟可真夠高的!”
“哦,放假了,走了走了……”這時候別的同事才反應過來,開始作鳥獸散,幾個已婚的同事更是開始商量起了晚上回家做什麼吃了。
看大家都走了我才撐著腰慢慢站了起來。我這尾巴骨傷了小一個月了,到現在感覺是已經好很多了,可是坐姿勢只要不對,它依舊會疼、會跟著搗亂。我真想把這塊兒沒用的骨頭給拆了。
“哎,晚上哪兒吃去啊?”可當我好不容易站穩準備回辦公室收拾東西的時候,卻迎頭撞上了不知道為什麼又踅了回來的曹歆,“嚴哥在北京呢嗎?”
“我?嚴默?”我反問了他一句,“幹嘛?”
“我們家丫頭一會兒就回來了,要沒事兒晚上一塊兒吃個飯吧,丫頭迫不急待的想露一手兒了,所說這次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曹歆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Cassie今天回來?人家剛一回來你就讓人家做飯不合適吧?對了,她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我一邊說一邊朝辦公室走去。
“結課了,不走了。”曹歆緊跟著我身後,進了我辦公室,“怎麼著啊?晚上去不去?我們丫頭除了做飯沒別的愛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了,你們小倆口好不容易聚聚,我可不當那電燈泡去。你們自己吃吧。”我一邊說一邊重新整理了一下郵箱,看了一下收進來這幾封新郵件的標題都是企業或公關公司發來的新聞稿,所以也沒有點開,只是設了下自動回執,便把電腦關上了,然後收拾起我那個可以隨機的小箱子來了。
“哎,你幹嘛去啊?”曹歆看我收拾起箱子來便問到,“不是出差吧?大‘五·一’的。那老喬用人真不要命!”
“去趟廣州,不是出差。”我一顆心都最飛到了廣州,所以心不在焉的答到。
“這日子往廣州跑,幹嘛去啊?不會是放假還不忘觀摩廣交會吧?主編的覺悟就是不一樣。”曹歆說著說著就很八卦的向前湊了一步。
我白了他一眼,倒也覺得沒必要向他隱藏,於是說到:“嚴默明天在廣州有場演出。”
“什麼演出啊?我怎麼沒聽說?”曹歆這傢伙倒挺不認生,這會兒已經轉身開始翻起我的冰箱來了。
“你當你是誰啊?還什麼都知道。”我搶白了曹歆一頓。
這傢伙倒好,只見他從冰箱裡翻出塊兒巧克力,接著又拿了瓶橙汁,給我大吃大喝上了,一邊吃喝一邊還挺得瑟的說:“我正經跑文娛的,但凡演出的訊息,我能收不到?”
“那看來你火候還是不夠,人家正經點兒的事兒都不告訴你,你充其量也就是能收著點兒八卦緋聞。你連這種訊息都沒收到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跑文娛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又檢查了一遍手機,上面沒有任何訊息和未接電話,估計嚴默現在還沒有下飛機,他說他到了廣州就會給我打電話的。
“埋汰人啊你?!”曹歆用東北話跟我打著哈哈。
於是我又和曹歆說了起來:“不是埋汰你,你以後也關心點兒公益。聽說明天廣州的是什麼‘勞動者之歌’大型公益晚會,殘聯的慰問演出。”
“我操!”曹歆一著急巧克力差點兒從嘴裡噴出來。
“你注意點兒!”我皺了皺眉,遞了張餐巾紙給他,“髒不髒啊你?Cassie真能受到了你這麼毛毛燥燥的勁兒?”
“不是……嚴哥怎麼參加上那種演出了?”曹歆用餐巾紙按住嘴,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唉!”說到這個我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可更多的是無奈,“人家主動找來能怎麼辦?怎麼說也是在體制內,也不能太不識實務了不是?其實也挺好的,做做公益事業。”
“操!”曹歆又罵了一句,接著一仰頭喝下去大半瓶橙汁,一抹嘴又繼續說到,“不會給嚴哥整一輪椅上臺吧?”
“不會吧?”經曹歆這麼一說我也開始心裡犯起了嘀咕了。
我知道嚴默是從來不肯用輪椅的,他在家裡都沒備一輛輪椅,否則他發燒那次我們也不至於那麼狼狽的連醫院都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