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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日子啊!
我氣鼓鼓的把頭都蒙進了被子裡,於是整個封閉的空間中都是濃郁的夜茉莉香味,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隔著被子我感覺到床一沉,知道嚴默已經上床了。
我想要鑽進了嚴默的被子裡,執著的要將我剛才未完成的戲碼進行完。
可是還沒等我潛入嚴默的領地,卻感覺到嚴默有力的胳膊已經擋住了我前行的道路。
“怎麼了你?”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盯著半靠在床頭上的嚴默問到。
“我……我腿有點兒疼。”嚴默閉著眼睛,微蹙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
“什麼時候開始疼的?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急了,披著被子就下了地,從嚴默那邊的床頭櫃裡拿出藥膏來,準備給嚴默按摩。
我今天真的是情緒起伏太大所以才會變傻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嚴默每天都回來的那麼晚,而今天早早就回來了,那肯定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杜革才會放他的!我真的是太粗心了,一晚上只想著做…愛、做…愛、做…愛,真的是精蟲上腦!
哦對,我不可能有精蟲,那就是……反正不管是什麼啦,肯定是我的不對。
“咩咩,算……算了,不按了。”嚴默這次又用另外一隻手擋住了我的前路,“過……一會兒就好,上床,別凍著。”
“不行!”我掰開他的手,擠坐在床邊上,把他那條被我縫死了腿管的睡褲往下拽,然後伸手觸到嚴默的殘肢。
我注意到嚴默像是死命的護住他的睡褲,真被我把睡褲扯下來以後則用雙手護住他的關鍵部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管他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也沒閒心思問他了,因為我一下子就被嚴默的殘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大概是因為長時間穿假肢的原因,嚴默的殘肢已經變得很硬很硬了,上面還有繭子,摸起來手感很粗糙;而這一陣子也許是他很久都沒有脫假肢,所以他的左腿有些紅腫,不過還好沒有破皮的跡象。
我捧著嚴默的腿小心的按著,可是按著按著眼淚就不小心的滴了下來——這種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
但是因為嚴默一直閉著眼睛,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我的眼淚。我抬手擦了擦眼睛,吸了下鼻子,裝出快樂的樣子問嚴默:“下禮拜就‘五·一’了,你們放假嗎?要不咱們出去玩幾天吧!咱們去蘇州吧,你說過今年要帶我去蘇州的!”
“對……對不起,”嚴默終於睜開眼睛,雙肘支著身子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對我說,“明……明天我就要去湖……湖南,錄節目,然後去貴州,有……有個案子要談,五一的時候……我……我得在廣州,有……有殘……聯的一場晚會。所以……”
“哦。”我悶悶不樂的應了一嗓子,然後又笑了,“正好,那我就在家補覺了。”
“那……那……那……”嚴默那了半天也沒那出個所以然來。
“你什麼時候變的結巴了?不影響你唱歌?”我皺著眉頭盯著嚴默,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
嚴默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臉脹得通紅,不過這次他到是不結巴了:“不知道怎麼今天晚上就結巴了,可能有點兒累吧。要不‘五·一’的時候你回叔叔阿姨家吧,別老自己在家待著。”
“不去,他們要去福建玩。”我搖了搖頭。
“咩咩,不按了。”嚴默拍了拍我的手,再次示意我上床,然後說到,“那正好啊,你也去福建玩玩,那邊空氣好。”
“我就三天假,不像他們能在那邊待一個月。還不夠折騰的呢,不去。”我去衛生間洗了下手,然後翻身上了床,“而且跟他們出去特別累,他們什麼都管著我,我才不去呢。”
“可是……”嚴默還是不放心。
“別可是了,我能照顧好自己。”我翻了個身,把自己舒舒服服的卷在了被子裡,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哎,嚴默,你說我‘五·一’的時候去廣州找你怎麼樣?”
☆、第 167 章
我最近掉頭髮掉得特別嚴重,每天洗完澡從地漏裡就能掏出一大把我掉的頭髮出來,如果不及時清理用不了兩天地漏就得堵了。
我年輕的時候頭髮烏黑濃密,曾經還有人想找我去拍洗髮水廣告,不過被我拒絕了。之所以拒絕一是因為嚴默不同意,他以前是個很霸道的人,會限制我許多事情,包括我穿什麼衣服;另外就是因為我自己也不願意,因為我和嚴默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嚴默是越在大場面氣勢越強,臺下就是有上萬名觀眾、他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