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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嚴默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他媽給他的錢。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有足夠理由可以拿他媽的錢了。
嚴默現在當然不需要我砸鍋賣錢湊錢買他這房子了。我覺得自己真可笑,還以為自己會是嚴默的那根救命稻草;其實更多時候我是阻礙他奔向未來的絆腳石吧,所以他才不願意和我結婚、不願意要孩子,因為這些都會成為他更大的阻力。
我發現嚴默正困惑的看著我,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笑了。於是我乾脆說了出來,“我自作多情了,還想跟你一起還債,真是自不量力。”
嚴默握著肘杖的手在顫抖,只見他胸脯起伏得挺快,過了半天悶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咩咩。”
我真的笑了,笑中帶著淚。原來我不只值10萬塊錢,還值一句謝謝。
我們又無話可說了。
外面的爆竹聲越響越大聲,這一夜,好像全城的人都不用睡覺似的,可明明已經凌晨4點了。
我突然好想洪子燾這時候會向我求婚,如果他在這時候打電話向我求婚,我一定會答應他的!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的跟他去深圳,我將不會再討厭那個城市,我將學會粵語、學做粵菜,恪守婦道的孝敬翁婆,如果我和他夠幸運,我會為他生個一兒半女,然後平平安安的和他攜手到老,忘記我前半生的所有事情……
問題是,我手機沒電了,我們即使再心有靈犀,他也不可能把電話打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預告:星期三有嚴默同學講的故事哦
我再次,撒潑打滾的求留言~~~~~~~~~~~~~~~~~~~~~~
☆、【番外】默語誰識(一)
作者有話要說: 主講人:嚴默校長
還是寫了默默的番外,不定期嚴校長這個矛盾體就會出來講兩句的,嘿嘿,喜歡嗎?
我一直相信相由心生,《無常經》有云:世事無相,相由心生,可見之物,實為非物,可感之事,實為非事。物事皆空,實為心瘴,俗人之心,處處皆獄,惟有化世,堪為無我。我即為世,世即為我。
這個世界給了我太多的困惑,它就像是一個垃圾場,那些腦滿腸肥的傢伙們佔用著最好的社會資源,吞食著良心、良知,而那些忍飢挨餓的的思想卻要被閹割得一乾二淨。這世界上至今為止每天還都有人被餓死,而那些無恥的人卻哭喊著減肥。
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勞資、人權、性別、種族、戰爭、環境……這一切都是心瘴,而鼓吹和平的政客,不過是以此來謀取私利。
在這個沒有希望的世界裡,處處皆獄,所以在這個世界裡我不要未來、不要親情、不要愛情、不要名、不要利……我只希望要革命,讓更多的人覺醒的革命,打破這個醬缸一樣的世界。我期待著一個真正公平、真實、自由的新世界;我期待著精神與靈魂的安寧。
但是,在我不安的靈魂深處、在我混亂的夢中,總會跳出一個女孩兒的模樣,那女孩兒就像是一隻溫柔而柔弱的羔羊,我忍不住想要去保護她,可心底又有一種想要傷害她的慾望。為了遏制住這種慾望,我只好把她一遍遍的畫在紙上、寫進歌中……她就像純淨的世界一樣,美好到要被世人不自覺的毀滅。
可我到底是凡人,在我混亂的生活中,我一直等待著那個夢中出現的女孩兒,我想我將會把無處安放的靈魂獻給她。當然,在她出現之前並不妨礙我的聲色犬馬。畢竟,沒有人知道那個女孩到底是真有其人,還是隻出現在我的腦中幻想。如果真有這麼個女孩兒,如果真有一個美好的世界,那麼——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咩咩是在無名高地。那一年我24歲,在地下搖滾樂圈已經混了4年,寫了幾十首歌,擁有一批鐵托,樂隊合作的樂手也換了一批又一批。
每次樂隊換血都讓我很痛苦,因為此間還志同道合的兄弟,一下子就成了隨路,那種感覺真不好。而和樂手分道揚鑣的原因,不是我們的理念起了衝突,就是他們被現實沖垮,想要過錦衣玉食、香車美眷的生活……這一切都讓我感到厭煩,讓我感覺被背叛,甚至讓我覺得噁心。尤其是那些鐵托,他們完全是盲從,而我,一直在被他們誤解。
為此我只能靠葉子來解脫。直到咩咩走進了我的生命,我才暫時擺脫了葉子。
我記得咩咩那天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一條淺藍色的長裙、一又白色的涼鞋,梳著一條長長的馬尾,坐在角落裡安靜的喝著一杯橙汁,跟整個無名高地的感覺完全不搭,她的眼神雖然驚恐的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