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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羊,卻又顯得很自然、很出挑。
其實從咩咩和那個經常來的野模兒一起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一下子心跳加速了起來,我沒想到那個我夢中、我畫中、我歌中的女孩兒就這樣出現了。可與此同時我也發現了,不只我一個人注意到了她,這樣的尖果兒,在這個被費洛蒙充斥的世界中尤為引人注目。另外兩支樂隊的樂手正上下打量著她,然後紮在一起鬨笑了起來。
我那天晚上有想要找人打架的衝動,因為我從他們充滿情慾的眼神中看到了卑微的自己。
我站在臺上心不在焉的Solo著吉它,可眼睛卻不自覺的追隨著她。我看見她被跟她一起來的那個野模拋棄了,只好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喝著一杯桔色的果汁,喝了好半天后站起來四下張望了一下,向裡面衛生間的位置走去,可只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紅著臉退了出來,再接著她被剛子攔住了,這時我有一股想要跳下臺把她帶走的衝動,可臺下卻有一幫起鬨架秧子的“鐵托”在跟著我一起吼著——“不要相信貴賤,不要相信尊卑……”
其實我根本不相信這群鐵托,他們只是些人云亦云的、很容易就被煽動的白痴。我相信我可以煽動他們,但如果我需要他們,他們就不會再是鐵托,而是會是最先逃跑的人:他們沒有思想、他們麻木不仁、他們見利忘義……就像剛子一樣。
剛子每次見到我都會說:“嚴總,有什麼需要兄弟的,一句話!”可我知道他只是想從我這兒掙點兒錢。剛子是這裡人盡皆知的拉皮條的,他已經纏了我小兩個月,跟我說有一個幾乎我每場演出都會來看的老女人想要包養我,開價一個月5萬。操,一個月5萬別說是在98年,就是在今天也算得上是真不少,那年代正正經經上班一個月能掙2000就算多的了,更何況我這種唱一場只能掙個三五十的。不過可惜,我不需要錢,而那老寡婦長得實在是影響市容。相由心生,一點兒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