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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眼,不需要照顧,還附帶防身功能。
自己現在身邊連一隻強大的奇獸也沒有,最基本的自保也做不到,可以拿這明陽堂的好人做突發事故的檔箭牌,直到手上玉石奇獸都成長到可用程度。
白圭敲敲何清秋眼前桌面,讓何清秋從老僧入定的狀態回神。
“喂,你會跟著我多久?”
“到江湖上平靜一些為止。”
這答案也太模稜兩可,白圭抱怨:“江湖每天每刻都很亂,不能給個確定時間?”
何清秋將空了的杯皿放回桌面,五官沒有情緒,平淡看她,好半倘才吐出一句:“無法。”
“好吧,那就有勞何公子了,”白圭看看窗外傍晚昏藍天色,“我和人約好了,得馬上到店家裡,不然位置會被佔走的。”
青年點頭,看那鎮定的模樣,白圭無良一笑,就旋身出門,往早已預定好的下個目的地去。
這個何清秋,不知她真正面目、不問她姓名身份、也不問她要去哪,就戴上長紗斗笠跟隨,一直到兩人在目的地前站定,白圭才感覺到那傢伙有了一瞬的僵硬。
天色暗了,這條街的燈火盞盞亮起,人來人往,最重要的是,有豔麗的姑娘不斷的靠過來……
這是白圭老早就想來,有漂亮姊姊們相伴的──青樓。
“第一次來嗎?”被何清秋僵硬反應取悅,白圭愉悅伸手一拉,笑道:“別怕,有姊罩你。”
語罷,就拉著不食煙火的青年,一頭栽進了這城裡次大的青樓轉紅院,看準迎客姑娘最多的地方,衝了進去。
白圭那天真爛漫的衝勁,一點都不像是來花街柳巷,反倒像孩子拉著童年玩伴要去看戲班子。
拉著青年手臂,穿過有大紅燈籠飄蕩的大門,經過紅紗飄飄的門窗,白圭找到滿頭珠花的老鴇,嬌俏道:“我要你們這舞跳的最好的姑娘,樂伶也來幾個!”
老鴇職業微立刻僵在臉上。
其目光在一身俏麗女裝的白圭上上下下,又移到白圭身後的蒙面青年身上,頗不明白狀況。
白圭定睛一看,發現何清秋不知何時,很聰明的將明陽堂令牌收起了。
嘖,本來想悄悄陰他的,失手了。
而當下不只老鴇呆住,連旁邊的熟客都傻眼的看著這雖蒙面、但明顯是女子的傢伙。
大家心中都有同一個疑惑──她進青樓到底是來做啥?又能做啥?
情況很沈寂,很詭異,直到老鴇懷裡多了包沉甸甸銀兩。
“喔呵呵呵──”老鴇尖聲的笑了,血紅雙唇都快咧到了耳邊:“哎呀,怠慢了貴客,沒問題沒問題,跟我來──”
跟在後邊的白圭,一手死死拉著何清秋的同時,還不忘叮嚀:“舞姬我要活潑的!樂伶我想要冷豔點的姊姊型別八拉八拉……”
白圭儼然熟門熟路,何清秋儼然被拖行。
少女五爪緊緊扣著青年少手臂,豆蔻紅的指甲與青年白袍相映襯,妖冶鮮明,難言的古怪。
就這樣,半個時辰後白圭已是被眾美人環繞的狀態了。
樂聲急促,舞姬衣角翻飛,歌聲甜膩,香氣隱隱色彩繽紛,整個房間就像被多彩的緞布潮水給淹沒一樣,而門外廊上站了一抹白。
何清秋十分識相的到外頭站崗去了。
至於門內,自然是鶯聲燕語,樂聲歌聲不斷,但美姬們職業的笑容與表演下,也有些無所適從的僵硬,因為她們都是第一次接待女客。
打賞雖高,但到底要如何接待?需要露大腿露香肩嗎?眾美姬表示頭痛。
相對美姬們的尷尬,白圭倒是十分樂在其中。
“姊姊,夾那個給我吃,啊──”
“這曲子真不錯,再來一次好嗎?”
“姊姊妳真漂亮,而且好瘦!讓我抱抱好嗎?”
“姊姊你的味道真好聞,可以告訴我這香怎配嗎?還有這個顏色的指甲漆要怎麼做呀?”
到最後,五六個姑娘完全放開了,沒了忌憚,乾脆圍成小圈圈,談起了女人經。
狀況越來越神奇,這房間內的互動,變得不似在青樓,而是在姊妹們的閨房中,之後,白圭甚至與眾姊妹都拉起自己裙角,研究起對方的玉足。
白圭看的很認真,“姊姊,你們腳上怎麼都沒有粗皮?我有一堆暗色粗皮,很惱人呀!”
話題益發居家,美姬們也益發投入,嘰嘰喳喳說起自己保養心得。女人們指手畫腳,露腿露臂膀,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