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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圭還讓他們取來了舞姬的衣飾,脫得只剩襯裙,然後再件件穿上層層綵衣。
那時白圭心想,何清秋真是有先見之明。
“客倌您真怪!我好早就想這樣跟您說了!”一個小舞姬終於忍不住,笑著指出,“一個女人家連男裝都不換就上青樓,已經夠怪了,您還想穿我們的衣,盤我們的髮式!”
美姬們一陣附和,手中工作卻也不停。有的幫白圭穿衣整帶,有的幫白圭盤髮帶飾。
看著華羽一般著到她身上的華裳,白圭忍不住笑了。
十年之前她初次跑到青樓觀看歌舞時,那裡的舞姬歌姬也是這樣跟她說的,只是那時在她身邊的不是何清秋這類不染煙塵角色,而是那在女人堆裡如魚得水的百狐。
但那時百狐也是淺笑著看她不斷換衣玩耍而已,並沒有想穿女裝的意圖。
不管怎麼想,白圭還是很在意百狐那傢伙穿上女裝的心路轉折啊。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才能讓那個心比天高我行我素的百狐穿上女裝?她當年明明還很期待,看見百狐長成不可多得華豔美少年的……
聽鶯鶯燕燕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穿戴好的白圭,在送來的銅鏡前笑嘻嘻的轉了一圈。
看見鏡中少女香肩微露,銀花穿發,玉足隱隱,衣帶輕柔,妝容精緻,忍不住嘆了。
“我覺得很好看,”白圭左看右看的,自我陶醉托腮道:“好看的地方就是要露出來讓大家看,那些說三道四的人都是自己的想法太骯髒,才不是穿衣者的問題。”
說著,白圭提氣一飛,短暫飛離地面,幾個展示般的翻飛,再緩慢旋轉降落。
霎那,舞姬特有的飄飛長袖爛漫,衣帶如開展的花瓣,將這套衣服長處給發揮淋漓。不會武功的美姬們,俱是仰臉讚歎鼓掌。
“看過男客耍輕功,卻沒想過女子輕功能這麼好看!”
那個小舞姬甚至激動非常,猛拉歌伶衣角不住道:“等等我們就去找嬤嬤,說我們也要學!簡直太好看了!”
被眾美人吹捧,白圭虛榮心大大得到滿足,笑笑落地,曳地裙襬順著她旋身降落的方向,炫耀般開展了一地,輕柔衣帶也緩緩落上。
“輕功得花點時間,但學成了,就必定可把江湖上的女子比下去,”白圭雙手伸直,展示這套為表演而生的華美衣袍,“因為她們大多包的緊緊的,像個男人!哈!。”
白圭注意力很快被鏡中的自己吸引過去,飄飄然又轉了一個圈:“倒是這套衣服,我可以買一套嗎?連這套頭飾一起?”
美姬們一楞:“姑娘,妳可是要在街上穿它?”
“有何不可?”
“萬萬不可!會被當作蕩’婦丟石子的呀!”
白圭大笑,簡直樂不可支。
自己月沉殿寢宮裡有多少這類露香肩頸背的華服,每次出門都穿這樣哪,也不見十年前誰敢對她丟石子。
想起不少名門跳出來罵她不知羞恥,被走狗收拾了的往事,白圭自得其樂噗噗笑了。
女人們又興致高昂的瘋談了起來,到最後,白圭還興高采烈的跟舞姬們學起時下最流行的各種舞蹈。白圭有輕功和一點武功底子,一學就通,三兩下就和舞姬們,有模有樣隨著樂聲翩翩舞了起來了。
剛開始舞姬們都教白圭比較古雅的舞步,讓她今後在一般人面前也可以表演,但在白圭強烈要求下,才教了她幾曲媚舞。
而客人瘋,美姬們也一個個膽子大了起來,到了最後,已經成了脫衣舞……
有酒助興,白圭笑得雙頰緋紅,也展示起自己從前在其他青樓學到的舞蹈。只是舞蹈多是十年前的了,直被那些已經打成一片的美姬們嫌棄,取笑老氣。
酒也喝,拳也滑,打打鬧鬧拉拉扯扯。
就這樣笑語如珠,樂聲不止,多彩裙袍翻飛,被如潮樂聲與華服包圍,恍惚間,白圭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從前。
從前她還是犬宮之主的日子,也是這樣三五不時來青樓找漂亮姊姊玩。
陪她瘋玩看錶演的總是百狐,被她拉著喝酒的則是被拉來的護衛和手下,到最後,則總不意外的醉倒在楊書彥或閔上軒的懷裡,不省人事。
如今,卻再也沒有人會那般習以為常的將她抱起,帶到空房裡安置休息,替她揉太陽穴……
一直玩到深夜,白圭才挑了她最喜歡的那個美豔樂伶姊姊,跟著她去客人用的房間。
姊姊一邊幫白圭卸妝更衣,還一邊與她聊個不停,到床上還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