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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臨下的看著鬱宛西,怒不可遏的目光裡透著深深的疲憊與沉痛,緩和的語氣透著受傷後的悲痛:“鬱宛西,你到底想幹什麼?”
鬱宛西也不甘落後地站起來,理直氣壯道:“邵士森,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如果你只是想要自由,那我可以給你,用不著你用這些卑鄙的手段。”
“我卑鄙?鬱宛西你就這麼看我的嗎。”邵士森受傷的目光逼近鬱宛西,瞳孔在她面前放大,不知何時已經越過寬大的茶几,在鬱宛西幾乎近零的距離,嗆鼻的煙味噴灑在鬱宛西的臉上,胃裡湧出一陣噁心的酸味。
………【第94章激戰】………
其實這樣的邵士森鬱宛西還是有一些小怕,可是倔強不服輸的鬱宛西即使一無所有也要最後的理爭到底。“我怎麼看也是從你的行為中看出來的,為什麼你不反省自己是怎麼做的嗎?”
“好,好極了,我卑鄙,那葉蕭岑呢?你在他的懷裡,在他的吻裡如痴如醉吧!讓我看看他是怎麼滿足你的?”邵士森指節有力的手臂鉗住鬱宛西略顯尖細的下巴,眯起雙眼細細端詳她唇間已漸漸恢復的紅印,在邵士森的心理卻是抹不去的恥辱烙印。
鬱宛西當頭一棒,隨後又鎮定如常,早應該想到那個時候那個晃動的人影不會是眼花的錯誤,那個人果然是邵士森。
下一秒邵士森乾澀的唇落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奪取她的呼吸,他的一隻手還鉗制著她的下巴,保持最難受的姿態,在沒有能力掙脫的局面下任由他充滿煙味的唇舌融入侵略她的城池,在輾轉唇吻時,邵士森陰陽怪氣地說道:“他是這麼吻你的?是這樣嗎這樣?”在他不斷變換的姿態中,鬱宛西疲憊不堪,恥辱與憤怒也隨著他的侵略而急劇上升,在突然的空隙中鬱宛西用膝蓋狠狠的頂踢到邵士森的軟肋,他吃痛,憋紅著臉撫著尷尬的部位,眼睛裡佈滿可怖的血絲,望著鬱宛西。
有陽陽,鬱宛西不用擔心他會斷子絕孫,何況他也未必有這麼嬌弱,鬱宛西毅然地轉身跑上樓,走進房間,將門牢牢反鎖好,今天的戰爭到此為止。
終於恢復了平靜了,沒有燦爛的燈光,沒有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沒有紛擾與糾纏,一切都落入黑夜裡,恢復最初始的靜謐。
鬱宛西躺在床上,透著月光看著天花板,以前她也喜歡這麼躺著,只不過那時的天花板殘跡斑斑,而現在猶如她所生活的華麗外衣,雖不是金砌玉雕,卻也富麗堂皇,以前母親在艱難生活中的沒完沒了的爭吵,鬱宛西以為那是柴鹽油米貧賤生活下的悲哀,現在慢慢明白了,任何一對夫妻或許都有生活所迫的無奈,而最其裡的蛀蟲是最禍害的主心骨?她和邵士森的婚姻原本就形成得悲哀,展與繼續只會越來越畸形!
鬱宛西終於在胡思亂想中沉沉入睡,再醒來已是深夜,因為晚間空腹喝了酒,此時胃裡一陣空蕩,酸液翻攪,實在難受,便翻身下床,她不能確定邵士森是睡在客房還是書房,更將腳步聲放得輕緩,拉開壁燈,走下樓,徑直走到廚房,隨意找了些乾糧充飢。
鬱宛西沒想到邵士森這一夜一直沒有上樓,而是蜷縮在沙上,菸灰缸裡堆滿了菸頭,還有一瓶殘剩的紅酒,鬱宛西覺得可笑,導演這場戲的人是他,掌握主動權的人也是他,現在戲落幕了,他又要上演自憐自悲的苦情戲嗎?那麼她是不是應該為他喝彩?畢竟現在她是唯一的觀眾。
………【第95章戰爭後】………
鬱宛西不是鐵石心腸,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冬夜裡這樣躺在沙上,鬱宛西在格櫥找到剛曬過的暖被,蓋在邵士森的身上,蜷縮的身體一下得到厚香的暖實,邵士森動了一下,並沒有醒來,口中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他的夢話或者酒後真言她都無心窺聽,蓋完被子鬱宛西剛想抽身離開時,邵士森突然在夢囈中抓住她的手,牢牢地不放手。
鬱宛西被踉蹌了一步,半個身傾倒過來,壓在邵士森的身上,他暖暖的氣息,帶著熾熱的酒精和嗆鼻的菸草味,噴在鬱宛西的臉上,其實並不舒心,鬱宛西想抽回手卻被抓得更緊了,睡夢中他像一個孩子,任性地矯情著,鬱宛西想起陽陽小時候就是這樣喜歡拉著她的手或者她的衣角才肯入睡,直到現在她也是一定要抱著被角,或抱著洋娃娃才睡得著。
鬱宛西仔細地端詳著夢中的邵士森,她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他,他的臉因為酒精的揮顯得潮紅,即使冬天,在微光下也泛著細細油光,他筆挺的鼻樑,那麼近的距離,幾乎可以看到他的毛細孔,他燙熱的紅唇輕微地顫抖,鬱宛西不由自主地伸過去描摹他的唇線,在輕輕靠近時,那一股煙味和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