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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襲來,其實邵士森很少喝酒,只在應酬時不得才會喝一點,也不常抽菸,但他的口袋裡總放有煙盒,以備生意場上的不時之需,但邵士森抽的煙並不十分嗆鼻,相對溫和些,而今天葉蕭岑殘留的煙味和邵士森的完全不同,就好像他們兩人分別的性格。
良久,邵士森終於在翻身時鬆開了鬱宛西的手,鬱宛西得到自由便上了樓,這一夜就這麼在斷斷續續的睡眠中並不踏實地過去。
天漸易泛亮時,邵士森迷迷糊糊地醒來,見自己身上的暖被,心裡莫名的一陣溫暖,起來習慣性的做好早餐,如同往常一樣,故作漫不經心地姿態等待著鬱宛西下樓。
鬱宛西下樓時邵士森一成不變地專注於他的財經早報,餐桌上準備的依然是兩份早餐,一切都只是他的習慣而已。
鬱宛西走過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剛想拿起一份蛋餅,然而昨天晚上空腹喝酒的後遺症還未恢復過來,不聽話的胃一陣翻滾的難受,跑到廚衛間,一陣的乾嘔,噁心。
待鬱宛西緩和過來,清洗了一把臉,轉身回頭時迎撞上邵士森,正緊張而狐疑地望著她,“你怎麼了?”
鬱宛西抽取桌上的紙巾,抹去嘴邊的水漬,迎視邵士森的目光,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緊張什麼呢?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可能懷孕的。”
邵士森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怒氣又被她輕易的挑撥上來,低沉著聲音喝道:“鬱宛西,你說話一定要這麼帶刺呀?”
“那要看你怎麼看?”鬱宛西側過身,從邵士森的身邊走過,也沒吃早餐的胃口,索性換了一身衣服,打算出門。
………【第96章陌生人】………
臨出門前,鬱宛西在門前停下,說道:“今天星期五,我下午去接陽陽,你晚上早點回來。”
“知道了。”邵士森情緒稍緩,拿了件外套說道:“我送你一程。”
鬱宛西把著門把,開啟門,耀眼的陽光也融化不了冬日的料峭與寒洌,一層薄霜要籠覆在房簷上,吹來的風帶著透骨的冷冽,“晚上陽陽回來,我不希望讓她看出任何異樣,我們的事等過了這兩天再說。”說完鬱宛西顧自出了門,她知道在陽陽問題上,邵士森不會有任何異議,陽陽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和鬱宛琪唯一的孩子,他愛陽陽勝過一切,她和邵士森最初綁系在一起也是因為陽陽,一直繼續到現在也是因為陽陽,她不想陽陽被迫叫另一個女人媽媽,也不想陽陽在後媽的淫威下受半點委屈。
鬱宛西開駛著相對小巧的車型,自動擋總是不用費那麼多的精力,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每天行駛在家裡與花屋兩點一線間,也不至於迷路,鬱宛西安分守己地在自己的跑道上緩緩行駛,後面的車輛不斷前,一般男司機是不甘於女司機後面,何況鬱宛西的車尾上還貼著實習兩字呢!
鬱宛西不安地看了看後視鏡,一輛銀色轎車已經跟了她好一段路程,鬱宛西上次雖然沒有看清葉蕭岑的車牌號碼,但她可以確定那輛緊隨她的是葉蕭岑的車輛,他昨天晚上好像是說要糾纏一輩子?對,這樣才是葉蕭岑的性格,說得出做得到,無所畏懼。
鬱宛西的車駛進花屋所在的商戶停車場,透過小路徑直進了自己的花店,這裡的保安因為上次的事件格外關注“琪西花語”,也對鬱宛西有過不好議論,其實鬱宛西就是在流言蜚語中長大,這點捕風捉影的議論她根本毫不在意,倒是小玲無比氣憤不平好幾天。
鬱宛西走到花屋門口,剛想拿鑰匙開門,躺在花店門口的一個壯漢突然站起來,嚇了鬱宛西一大跳,緩過神來才去看眼前這個老實木訥說話結結巴巴的壯漢,仔細聽了很久鬱宛西才聽明白他原來是小玲的老鄉,這次來就是來找小玲的,還說小玲是他沒過門的媳婦,鬱宛西聽到這一塊,驚訝之餘,不免仔細打量起這個粗鄙大漢,雖長得肥頭大耳,卻是呆呆愣愣,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穿著也是一身農民打扮,想起小玲在她這裡工作那麼久,從來沒聽過她在老家有定親的事,但這終歸是他人的私事,鬱宛西不好剖析過多。
鬱宛西看了看時間說道:“小玲要八點上班,還有半個小時。”
“沒事沒事,俺就坐在門口等她,俺都等了一個晚上了。”那人憨憨笑道,說著便一屁股坐在石階上,懷裡揣著一袋不知道什麼寶貝。
“等了一個晚上?”鬱宛西大驚,寒冬臘月的,他就這麼在門口坐了一個晚上?“你快進來吧,裡面暖和些。”鬱宛西於心不忍,領了他進門,又倒了杯熱水給他。
………【第97章一輩子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