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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鬱宛西走進換衣間,退下這身華麗繁雜的外衣,自嘲地唇角揚起,原來這身行頭不過是一身華麗的戲服。
抬眸間,鬱宛西在平鏡中看到自己的臉,明明生氣,換之臉上的卻是一如的平靜,珍珠耳環在耳垂下輕輕搖晃,伸手去觸控唇間的泛疼,攤攤點點的紅跡是憤怒與肆虐後的痕跡,一個人是不是無論怎麼變,也改變不了最初始的本性,葉蕭岑依然是衝動而狂烈的,而邵士森比以前更加深了,更加望不到底了。
換上簡單的家居服,從換衣間出來,不過一會兒的工夫,空闊的客廳間繚繞的煙霧徐徐上升,瀰漫融入於流動的空氣中,邵士森獨坐在沙上,目光盯在一處,似是沉思之中。
鬱宛西無心干擾,也不想和他理爭,吵架不過是種無知的爆,如果真的想要解決問題,現在肯定不是時候,他們兩個都沒有平心靜氣的良好狀態。
鬱宛西踩著柔軟的地毯,輕巧的踏過,走上蜿蜒開放的樓梯,邵士森由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過她一眼,然而沙啞而空寂的聲音透過窗外吹進來的一陣冷風冰冷地鑽入鬱宛西的耳朵裡。
“就不想和我說說今天的事嗎?”邵士森隱晦不明的臉淹沒在濃濃煙霧中,即使撥開那層層之霧,依然是看不清分不明的晦暗。
鬱宛西耳垂下的耳環銀鈴作響,彷彿在提醒另一樁可笑的場景,即使她今天和舊情人幽會,那一隻偷腥的貓又以什麼樣的高高在上的姿態來譴責她呢?
鬱宛西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嘲諷一笑,幽幽說道:“這不是你今天安排的戲碼嗎?我們所有人不過是為了配合你,而演的一場戲,怎麼?策劃人想作最後影評嗎?”
邵士森不慍不火,臉上無波無蕩,彈了彈指尖的煙熒,輕緩說道:“你這句話埋伏的潛臺詞是什麼?我沒有聽明白。”
“是嗎?那看來是你入戲太深,還沒從中拔出來。”鬱宛西陰魅一笑,又拾階而上,一直危襟正坐著的邵士森終於怒了,對半梯中的鬱宛西低咆了一聲:“鬱宛西,你下來,。”絕不是陳述句,是確確實實的一句霸道與狂怒後的的命令句。
………【第93章據理力爭】………
冷靜理智的邵士森終於決定在這樣彼此都不冷靜的狀態下據理力爭,不管結局是不是兩敗俱傷,鬱宛西也無從逃避,緩緩下樓,耳垂下的耳環隨著輕緩的步伐,在空寂靜無聲的空間裡玲玲作響。
鬱宛西走到邵士森的面前,在他對面坐下,中間隔著寬大的茶几,任由邵士森從上而下,從裡到外地打量她,審視她,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是永遠看不到的深度。
“鬱宛西,你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懂嗎?邵士森,既然你想談,我就奉陪,但請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至少在我面前不要,不然我們也就沒有談的意義了。”鬱宛西字字句句清楚明白地說道。
邵士森恍惚間被手指中燃曼殘存的菸頭燙了指尖,慌亂間立刻熄滅,定定地看著不算太遠距離的鬱宛西,這麼多年的努力,他佔有的到底是她的身體還是抓到她模糊的影子?
“你剛才說演戲嗎?”邵士森故意將演戲兩個字說得極重極沉,這對他來說最悲哀不過的諷刺。
鬱宛西的目光不卑不亢地仰視於她,聲音輕緩有力地說道:“你不是嗎?你應該早就知道葉蕭岑的出現了吧!甚至比我早,如果我沒猜錯,那天在花屋,你也早就看見葉蕭岑了,對吧?今天的場合你也不會不知道葉蕭岑也會去?將我打扮成貴婦身份出場,又是為了什麼?激起他好鬥的雄**望,將我從你身邊搶走?然後你可以堂而皇之地和你的紅粉佳人雙宿雙飛?其實你又何必做那麼多事呢?如此費盡心機,用心良苦,就算事情和你想象般展下去,難道你就不擔心外界的人說你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的活王八?有個紅杏出牆的老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們的婚姻只要你一喊停,我絕不會死纏爛打,絕對還你自由。”
鬱宛西一連串的說完,迎上邵士森陰森的目光,後者只是定睛望著她,良久,才從齒縫間冷冷迸出幾個字:“你說完了嗎?”
客廳裡只開了一盞燈,燈線並不十分明亮,鬱宛西再粉刷的牆面上看到自己的耳環影影晃動,既然說了,也不多此一件。
“你說的對,前天晚上我的確是去了你的公司,你應該還沒那麼快忘記你和你的佳人在辦公室上演的那一幕春色吧?”鬱宛西毫不客氣地尖銳道。
“鬱宛西。”邵士森突然的咆哮顫動了茶几上的花瓶,輕微的叮叮顫響,邵士森站起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