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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嗎?還是非要聽一句肯定呢?霖,你還是這般呵,明明萬事瞭然,卻非在此事上究根問底,你是怕了嗎?”他抬眼看著她,目光灼灼,若流火飛星,難言的情感肆意流溢,繼而傾瀉,他輕聲問道:“何需問旁人呢?你只是需要問自己而已。不信?你真的不信嗎?”
彷彿心跳驀然漏了一拍,她唇邊的淺笑僵住了,嘴角一鬆,似褪下偽裝一般,相視無言。輾輾轉轉數度春秋,其信然邪?其夢邪?每個人心中皆有一個定數,一聲呼喚,一字諾言,便可以溯回光陰,重覓舊時情懷。縱然人事變遷,卻總有那一人定格於心,從來相思結難解,只是自己承不承認罷了。
“淵,陪我上街走走罷。”她輕聲道。
“好。”不需多言,他微笑答道。
時維九月,正肅秋天氣,高風掃層雲,長天萬里明淨。黃葉辭樹,南燕北歸,淨則淨矣猶嫌空。音鳴城街頭繁華依舊,鳳簫弄巧,霜竹吹徹,高樓頻送玲瓏語,揉弦繞雲,依約縹緲。楚天清秋時節,恰是管繁弦急,韶滿城闕。
兩人閒過街巷,街上什物琳琅,在過去的五個月裡她也早見識過了,初見尚覺精巧,頻見已無新奇,許多感情便也是在大起大落後,漸轉平淡了。
“算來四年餘,你也未曾添置飾物。”他撥弄了一下她斜簪的細鈿,撥開了幾聲清脆銀鈴,還是當年音色。
她輕嗤一笑道:“戴給誰人看?願看的不在乎脂粉金銀,不願看的戴再多也枉然。便是你送的這一支,棄之頗為不義,而我終日南走北馳,帶著也是麻煩,不如戴上,也添幾分情態。”
他不禁笑出了聲,說道:“倒是我多事了?”陽光細軟,為他略顯蒼白的臉頰嵌上了豐潤,白衣輕搖,她駐足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