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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一件裝備,我早不放在心上了。”
這時,田二錘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提著打包好的飯菜:“叔叔,一起吃點東西吧!坐了一晚上火車,早上也沒吃飯。”
“我不吃了,不餓,就是有點累,想休息一會兒。”
“那去臥室休息一會兒,醒了再吃。”項飛連忙引他走進臥室:“叔叔,您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走出臥室,來到客廳,錢落梅小聲說道:“原來我還怕杜新鵬的父親鬧騰,看樣子挺正氣的一個人,太可憐了,白髮人送黑髮人。”
“杜新鵬真是個王八蛋,按說他已經死了,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這老爺子太可憐了。”項飛情不自禁罵道。
“行了,別被老爺子聽見,飛哥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吃點吧!”田二錘把飯盒推向項飛:“後面還有不少事呢,不吃飯頂不住!”
項飛沒說話,把飯盒拿出來,自顧自吃著,第一口飯嚥下去才發現自己確實餓了,連吃了兩份米飯。
大家也跟著吃了起來,悲傷是一件特別耗費體力的情緒狀態,必須填飽肚子。
下午,他醒了後,在大家的勸說下也勉強吃了些東西,稍微休息便進入到喪事的操作流程。
去當地派出所辦了死亡證明,把屍體送到殯儀館,選訂了骨灰盒,等著第二天火化。
他取消了追悼會和樂隊吹奏,說是根據老家的習俗,年輕人死後沒資格大辦,只想帶著兒子回家。
第二天,隨著一縷濃煙飄散,一個曾經活生生的人變成一盒粉末,來的時候活蹦亂跳,這時候卻被至親揹著行進在途中。
老優跟著他一起坐上了火車,帶著杜新鵬的那包“遺物”,送一送老同學的最後一程。
當天又飄起了雪花,就像那天一樣飄飄灑灑,不知天憐凡世還是人固多情,總覺得那傢伙在和他們告別,雪花湮沒了他模糊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