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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真切,但我早先穿上陸銘準備的新衣裳,再感覺到真實的陽光,像每個毛孔都張開在呼吸著空氣。
我和陸銘站在樓下,他正要轉身去開車送我時,我喊住了他,他回過身時,我甩了他一巴掌。
陸銘的側臉起了紅印,他皺著眉頭卻沒惱怒的樣子。
“別擔心,你給我的藥物沒有失效,只是。”我頓了頓,還笑了起來,或許是自由太美妙,我心裡一點不痛快都沒有:“我每一天都在記著,讓自己記著有這一天的到來,一定不要讓你好過。”
不是衝動,是蓄謀已久的策劃,陸銘這一巴掌我等了幾乎十天時間,這時間對他們,是拯救一個自殘向抑鬱症的女人,對我,是煎熬的這麼多天。
我不讓陸銘挨這一巴掌,過不了心裡這關。
他到了最後都沒有生氣,從車庫裡驅車出來在我面前一米不到的距離戛然而止。
我儘管不是相信陸銘開車的好技術,單純的沒想過避讓,他應該是賭氣的報復剛才那一巴掌,但我終以毫髮無傷取得勝利
在被囚禁這麼長時間後還能這樣安慰自己,也只有好不容易自由的我才能想得到罷。
說實話我還不太敢惹惱陸銘,十天前我嚐到了苦果,十天後我更加珍惜我的當下,我從陸銘車上下來,他遞給我一口袋東西。
“這些藥你要按照說明時間服用,不能耽誤。”
我站在熟悉的酒店樓下,樓上還是陸銘花錢開的房間,我笑著“嗯”了一聲,看他離開的車身,在走進酒店之前,站在一個垃圾桶邊,隨手把手裡沉甸的袋子扔了進去。
一切都在平靜中發生,但結局不會是。
☆、第六十九章 一口砂鍋
久違的陽光從天上傾瀉而來,我站在酒店門口,發了會兒呆,再伸出手來,看著掌心的光亮,這是一旦失去才會意識到的存在,是彌足珍貴的自由和希望。
回到酒店,開啟手機翻看,除了垃圾簡訊,沒看到任何來電和有用訊息,我憑空消失掉的這幾天,汪旭沒主動聯絡我,我父母也沒有。
要說汪旭這麼長時間不聯絡我是罕見的,即便是吵架最兇的那段時間,他都會隔三差五的出現,電話打個不斷,不敢奢望是他對我還有情分,或許是習慣。
這麼多年來,習慣了彼此的存在,不同的是他願意讓別人插進這段習慣裡,我卻一點都不樂意。
那陸銘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做到這一點,但他既然已答應不會讓他們擔心,那應該就是了,我不懷疑陸銘說到做到的能力,卻怕他出爾反爾。
無論如何,同那段時間裡想的一樣,我想見見爸媽,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我坐車回家,用鑰匙開了門,才發現他們兩老都沒在,我只好坐在客廳沙發上等。
開啟電視,看無聊的節目,裡面的人笑得前仰馬翻,我盯著看出了神,不久之後,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我一下子站起來,看著我爸正在取鑰匙的樣子。
“爸。”
我輕聲喊住他。
我爸疑惑的偏頭過來,看著我樂呵呵的笑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還是跟你爸我一樣剛好輪休?”
我輕輕“嗯”了一聲,在我爸背對著我取鑰匙的時候吸了吸鼻子:“爸,媽呢。”
“你媽啊,買菜呢,我這去樓下張老頭那裡耍了耍,下了盤棋,張老頭還是耍賴,但你爸我,怎麼可能輸他,你說是不是?”
他收好了鑰匙,一步一步,朝我這邊走,又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在微笑。
“是的,爸。”我不敢多言,我怕他多心,只能乖順的跟他一起去書房裡看他養的虎皮鸚鵡,聽他介紹自家養活好的寶貝。
“你看看這小子,毛色油光水滑的,還有這個,呵,特別能吃。”我爸笑得臉頰紅潤,眼神裡透著亮,精神頭十足。
這我就放心了,至少他們還什麼事都不知道,不敢主動問我爸這幾天的情況。
我媽回來見到我,愣了愣,再看看我爸,才問:“小君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連菜都沒買。”
每次回家都一桌子的菜,我攔著我媽不讓她再去:“我隨便吃點什麼,媽你別去了,來來回回又累,您歇會兒。”
我提過我媽手上裝菜的袋子,提到廚房,掀開看裡面幾個土豆幾根胡蘿蔔,我一邊拿出來一邊沒回頭的問我媽:“媽,這些東西怎麼弄,今天弄嗎。”
我媽換了件衣裳站我旁邊,接過我拿出來的土豆,到沖洗池裡洗乾淨:“當然要,給你做個愛吃